“赵哥不必太当回事,小店以后还指望赵哥多照应。”李宥响说。
“照应是应该的,但是,我有一个不请之请,不知当说不当说?”
“赵哥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李宥响说道。
“唉!难办啊!当初张璨明打电话给我,非要让我给兄弟点颜色看。你说凭咱们的交情,这种事我能做吗?可是,兄弟,你也知道,我还指着咱们的矿吃饭,真不得已,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赵天来内疚地说。
“老哥的困境我能理解,事情既然已经说过去了,就当一张纸掀过去,别再提了。”李宥响说。
“可是,老弟,我为难啊!要不,我出面给你们缓和一下,反正不能这样僵下去吧!”赵天来为难地说。
“赵哥,你说怎么个缓和法?”李宥响问道。
“张局长对你们一家有点误会,咱们坐在一起,你们一家给他道个歉……”
赵天来还没有说完,李宥响打断他的话说:“赵哥,凭什么我们一家给他道歉?如果他觉得因为芳芳娘俩的死,恨我也罢,勉强能说得过去。至于珏琼和她妈,明明是他欺负珏琼,让她上学不安,还拿不到毕业证。还想动手打人,她娘俩怎么着他了?他应该向她娘俩道歉才是!”李宥响刚硬地说。
“老弟啊!我也知道你家闺女和嫂子受委屈了,但是人家手里有权啊!我实在难做啊!”赵天来难为地说。
“哼!”李宥响冷冷笑了笑,接着说:“他手里是有权,那又怎么样?老哥应该知道,我家闺女是方老哥收养的孩子。可是你知道吗?她的亲生母亲找到了,就给向阳镇本溪村的木桃花,你们 两个镇相邻,你应该知道木桃花吧,她现在嫁给了向阳镇李家庄的李灿。李灿你应该也认识吧。”
“哦?真你家闺女的亲生母亲真的是木桃花?”赵天来惊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