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什么巧,你帮过我一次,以后有机会我会还你,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扯络。”桃花冷冷地说,说着,把电话挂了。
“这么生猛!”李灿感受到了如冰箭般的气息,还真有些胆怯。
第二天下午,李灿真的去了于秀栓家。于婶子说让他来修猪圈,其实也是借口。像这类简单的建筑活,于秀栓就能干得了。但李灿还是愿意过来。
因为于秀栓一家真诚地帮助李灿,他还买来大量礼物。这让于秀栓竟感觉不适,责怪李灿太见外。
但对于李灿来说,这些东西根本算不了什么,唯有桃花的电话号码比什么都金贵。
于秀栓把李灿请进屋里,冲了一壶茶,对李灿说:“我娘和媳妇现在都在跟着桃花干活,一会我带你去看看桃花的产业,说不定能碰到她,桃花也一直在地里。”
“我有点怵她,她怎么这么冷,打个电话,不容分地就挂掉。”李灿心有余悸地说。
“这很正常,她跟你不熟悉,对我就两样了。”于秀栓说。
听于秀栓这么一说,李灿甚是奇怪,没有说话,而是期待地看着他。
“当年,桃花产后甚是虚弱,那不仅是身体的伤害,还有感情的伤害。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刚生下的女儿,被桃花说爹木伯送人了。虽然孩子来的不应该,但毕竟是她的亲骨肉,生下来就见不到,让桃花悲痛欲绝。”
“奥!”李灿深吸了口气。
“因为未出嫁就生孩子,好多人都看不起桃花。但我妈却挺可怜她,经常跑前跑后地照顾她,所以桃花与我们一家的关系挺好。”
“那个女孩是不是也是她心里的一块心病?”李灿问道。
“是的,桃花一直在找她,但她的去处只有木伯知道,而木伯死活不说,直到去世也没透露半个字。”于秀栓无奈地说。
“唉!这女人还真不容易。”李灿同情地说。
“桃花有文化,脑子灵活,也别人还真不合适会抓机遇。别人种庄稼,她却种起了中草药,虽然路走的不太容易,但她还是走过来,由小到大,发展到现在。因为我们两家关系好,我我娘和媳妇都跟着桃花干活,实在重力气的活,我就打打点,平时我就在家养猪。”于秀栓说。
“真没想到你们一家与桃花还有这么深的关系,看来我找你找对了。”李灿欣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