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二白也不好打断常威的慷慨发言。
不是因为二白对常威有所忌惮,而是不好当着这么多伤员的面切断他们的生路。
刚刚演讲结束正在兴头上的常威,直接在现场抽取了一个幸运儿来展示自己的医术。
台下一个黑面无须的山贼兵被抽中。
这山贼并不是天生没有胡须,而是人为的被剃掉了。
挺大的块头有些畏畏缩缩的走了上来。
出人意料的他上来以后竟然还羞涩的给常大夫鞠了一躬。
然后才扭捏的伸出一只肌肉虬结的胳膊。
声音有些娘炮,完全不像是这副身躯该发出来的。
“先生,您可要轻一点哦!”
听到这种羞涩中带着几分期待的声音。
常威就好像是被人对着面门来了一个直拳一般。
不单单是常威,二白等人也是被这一下子噎得乱了呼吸干咳不止。
虽然常威受到的攻击最直接,但是作为一个医者的基本道德他还是有的。
强行的压下了体内紊乱的真气,慢慢的帮大汉解开了包着手的纱布。
一到这种专业领域,常威就跟打了鸡血一般。
行医时候的他,简直就是另一个人一样。
一只手抓着大汉的胳膊,朝着在场的所有人示意道。
“大家看一下,这就是我们战场上最常见的伤口刀伤!”
“一般蛮人的刀上面还抹了马粪,很容易破伤风!”
“但是这点小伤,对我这个在世小神医来说可真的不值一提!”
就在常威做好了足够的铺垫,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眼球的时候。
常威神秘兮兮的从腰间解下来了一个水囊。
得意洋洋的指着这个水囊说道。
“我这个水囊里面可是装满了上好的烈酒闷倒驴”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治疗刀伤跟闷倒驴有啥关系的时候。
常威就直接豪迈的用牙咬开了瓶塞,把闷倒驴朝着那大哥的伤口倒去。
“哎,就这么往伤口上一倒,看到没?”
“这一下子就能好的差不多!”
这一手绝妙的医术看得其他人看直打牙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