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世间人无病,宁可架上药生尘”
老人盯着盯着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的仰天大笑仿佛看到了这世间顶有意思的事情。
二白和常威在这城中已经休整了多日了。
不是二人突然来了兴致想要在这城中多逗留几天。
而是自打第二天开始,常威就开始不自觉的咳嗽。
刚开始是轻微的,到后来却有了止都止不住的趋势。
见到常威好像是染上了城中所谓的痨病,二白不得不强压下心事,来细心的照顾常威。
她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不想因为娘亲的离去而一直消沉。
如果因为自己的消极把眼前这个狗男人也给拖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常威的脸色没有其他染病的人难看,或许是他是习武之人的缘故。
此时他正靠坐在床头上,不断咳嗽着给自己把着脉。
“咳咳咳,哎呀不可能呀,从脉相看我应该没啥事呀!”
听到常威的这话二白不自觉的撇撇嘴讥讽道。
“你可得了吧,从你面相上看,我就觉得你有病!”
听到二白的话,常威有些好奇的拿起希尔顿客栈桌子上的铜镜打量着自己的脸。
“看起来还好呀,还是一样的英俊,你说的面相是什么意思呀!”
二白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家的男人,冷冷的说了一句。
“我说的是你的脑子有病!”
二人经历了一番日常斗嘴以后,终于决定先休战想一想如何解决患病一事。
常威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同吃同睡,最后只有自己患上了这怪病。
而一旁的二白除了稍微显得有点不开心以外,跟以往没什么区别。
“听说我城中有一家药铺,在出售缓解这病的药。”
“要不咱们去试试看如何!”
二白的执行能力是颇强的,属于那种风风火火说做就做的性格。
二人直接收拾了一下就去寻找那家能够治疗此病的药铺。
两人用着常威在小摊贩手里面购买的据说能够防止感染的手帕。
还记得这两个手帕足足花了二十两银子。
常威一边走一边咳嗽着,越想越气的二白直接拉着常威走到了那个小摊位上。
这附近所有的摊位吆喝声都没有这个小贩的声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