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定松的“魄力”,很快就来了。
那日光黄昏,回到谭家老宅吃饭,迎面看到院子里的母亲。
谭夫人穿了墨绿色香云纱旗袍,头发盘起发髻,上面别着一根碧色通透的翡翠发簪。
跳舞的身段保养的极好,皮肤养护得宜,白皙紧致。六十多的人,看起来是四十多岁的精气神。
“妈。”谭定松走过来,招呼了一声。
“副局考察的如何了?还有多久?”谭夫人看到儿子,肃着的脸上带了笑容。
“去年开始的,还剩两个月。”
“我儿子就是稳扎稳打。去换衣服,一会你岳母和近月过来吃饭。”
谭定松顿住脚步:“怎么不提前说?有事?”
“没事不能吃饭啊。”谭夫人一句话避过。
实际爱美爱交际的谭夫人,根本懒理儿女们的家务事。
还是因为过年时谭定松和冯近月闹到离婚的地步,加上谢家突然添了一对龙凤胎,谭老坐不住了。
催生谭定松,催婚谭晓松。
一个个糟心的很。
……
京城的黄昏车水马龙,TX珠宝内金碧辉煌。
谭晓松望了下窗外的天,看了下手机。
谭夫人的信息她看到了,让她回家晚宴,她回:好的,忙完就回。
还有几个未接电话,和几条信息,催命似的。
来自同一个人,那个白人歌手E。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情人。
说好了好聚好散,在谭晓松轻松说byebye,潇洒回国后,男人竟然从北美来到了京城。
她说不可能,他说他可以一直当情人。
谭晓松终于从那男人身上看到了自私自利的成分:他很享受她给他花钱的感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