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一声,酒杯撞击在桌面上。
谢厅南抬眼,凤眸深沉中有凌厉:“你不必替谭家说什么,本身谭家的行为,也与你无关。再说,你连自己都自顾不暇。”
谭定松没再说话,只点了烟,无声的抽着。
谢厅南说的没错,他连迈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窝囊又窝火。
因为从事的工作原因,他确实免不了会和林茵在某些高端场合遇见。
再相见,林茵那双勾人又风情的狐狸眼,再也没有出现过以往看他时,遮掩不住的柔情。
实在避不开要说话的场合,她也只是淡着眉眼,客套的说一声“你好,谭处”,或者“谢谢谭处提点。”
眉眼里面,全是和对任何陌生人都一样的距离和疏离。
挺好的,他为她的洒脱开心。
只自己憋着股子内伤,日复一日,像个装在套子里的人,过着无情无爱的寡淡日子。
“父辈们不会这么想,毕竟,他们也都走的联姻的路,也一路走到了现在,还都挺顺利的。就我们是刺儿头。”谢厅南无奈笑了笑。
“你和晚晚,再没可能?”谭定松看着那个苦笑的男人。
“想让她静养段时间,这段日子我太忙,谢家事多,总归不如在她爸那边待的舒心。”
谢厅南在提到虞晚晚时,眉眼不自觉就带了抹铁汉的柔色。
他心里还是存着极大的希望的。
觉得那个娇滴滴的江南风古典大美人,怎么就忍心抛下他,再也不回头?
她一定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