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乖乖嗯了一声:“忙你的事业,别考虑我。”
“你也不用太懂事,该作就作,别太过就行。”
小姑娘拿起他那只空闲的手,咬住他的食指,用了力。
直到听到谢厅南发出了轻微的“嘶”声,才松了口,软软的说了声:“好了。”
“太好哄。”
谢厅南拿出手来,变魔术般拿出了一个奢华的红色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对璀璨闪耀的蓝宝石耳环。
“坐好了,给你戴上。”他把虞晚晚的身子背向她,仔细的给她戴上:“衬你。”
是早就买好了的,托朋友直接从西欧一位皇室贵族的藏品里高价买回来的。
大概,在看到珍稀的饰品在自己爱的女人身上衬托彼此的美时,对于这种万事要求品质的男人来说,也是一种获得感。
所以,谢厅南也是一位极爱给虞晚晚买首饰的男人。且只买那种极具收藏价值的珍稀饰品。
是赏心悦目,也是自己的一种变相投资。
把她揽腿上,背腹相合,长臂从腋下伸过去,拢住雪色,头埋在她后颈,细嗅芬芳。
两人就这样久久的抱着,坐着,感受彼此的温度。
“一念为难你了吗?”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细白的颈,虞晚晚觉得痒,笑着躲:
“我不怕的,因为我也为难她了。”
“对,忘了晚晚的獠牙咬人很疼。”
“谢厅南你胡说。”
男人眸色温柔:“例假过了五天后,就开始喝汤,隔天一次,安姨会专门给你送过来。”
虞晚晚想他是个从不喜欢有措施的人,却要让自己喝那种黑乎乎的药汤,话语里不免带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