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惊叹,自己才离开几天,就像是刚刚在一起小情侣一样。
小鹿乱撞,脸红心跳,岑渊的手似乎带着微弱的电流,让他有了触电一般的感觉。
他们俩在一起已经八年了,正儿八经的老夫老妻。
就很离谱,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时音呼吸乱了,喘了一口气。
岑渊的车随后就打滑了。
时音……
让你好好开车你不听,看看看看,这就是不听话的男人。
岑渊低哑的声音盘旋在耳边。
“音音,别喘。”
时音白了他一眼。
不喘气儿,他就成死了人了,岑渊不得哭死。
时音能感觉到车速明显变快了。
他的手被岑渊抓出了汗。
终于到家了。
岑渊却不开锁。
座椅后调,整个人压了过来。
很久,
岑渊才下车,打开车门,把时音抱了回去。
暖黄色的灯光下,时音的手腕被扣上了锁链。
他眨着眼睛看岑渊,一时间有些懵圈。
摸不准岑渊要干什么。
岑渊的手勾着时音的下巴,他俯身贴在时音的耳边。
“音音,以后哪里也不许去……”
声音语气病态又压抑。
他又说,
“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控制自己,好想把你抓回来。”
“你说你会回来,可是我怕,我就是怕,我没办法。”
“只有把你绑在身边,我才能安心。”
时音瞥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锁链。
所以这就是他把自己绑起来的目的?
好幼稚,好变态,好喜欢……
“所以,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
岑渊怎么可能是个控制自己性子的人,他明明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这几日,岑渊一定是去做了什么事。
不出所料,与他有关。
岑渊倒也没想瞒着时音,时音这么厉害,如果真的想知道什么,他瞒也瞒不住。
“去了一趟寺庙。”
时音???
“你说什么?”
他没听清。
寺庙?
岑渊去寺庙干什么?
就他这样的,去拜佛,根本不可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