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扎在岑渊腿部的穴位上,淡淡的灵气顺着银针游走于岑渊的双腿筋骨之中。
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才停下。
时音迷迷糊糊的靠在岑渊的怀里睡着了。
身体里积蓄的那点灵气,转眼间,就少了三分之一。
【宿主,这次出这么多的血,你心疼不?】
时音……
【你也不看用在谁身上。】
用在岑渊身上,叫投资,那能叫心疼吗?
用在别人身上,他指定心疼,不,应该是绝无可能用在别人身上。
小主,
【宿主,你动心了。】
旺财是肯定的语气。
时音送了它一个字。
【滚】
旺财……
还不承认,你就是动心了。
一早,
岑渊把时音送到了机场。
时音在要进去的时候,忽然转身,对着岑渊喊了一声。
“岑渊,记得来接我回家!”
喊完,就走了进去。
一直到飞机离开,岑渊才走。
“韩星,准备一下,我要去灵台山。”
“是。”
今天的时间也快到了,正好趁着时音不在提前去。
时音坐在飞机上,又看了一下这次的地址。
岭南木家。
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年,在床上痛苦的扭动。
四肢都被红绸缠在床脚,红绸上隐约写着少年的生辰八字,床头还贴着几张定魂符,
他像是陷入了某个梦魇,徒劳无功的挣扎,迟迟无法醒来。
因为长久的无法进食,只能靠营养液来维持生命,所以格外瘦弱。
“爸,您请的那位高人什么时候能到啊?我看景轩今天又严重了不少。”
青年男人忍不住问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木家子嗣凋零,三代单传。
景轩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木老爷子唯一的孙子。
他的妻子,在房间日夜以泪洗面,求神拜佛,各类术士风水大师,找了不少,没有一个能解决。
木老爷子坐在床边,浑浊的双眼,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能不能彻底将他的孙儿救回来,就看今天了。
“快到了,你亲自去接。”
漆黑的房间里,点燃了一支红烛。
木景轩被强行套上了红嫁衣。
站在他身旁的喜婆,给他盖上了红盖头,嗓音沙哑的说道。
“少爷,吉时已到,你该拜堂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