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一家的事总算终结,但是其他人痛苦的下半生才刚刚开始。
在其他人抵达农场的第一天,在夜深人静时候,骆昱辰偷偷地把这几个男人拖出来,打断了一条左腿,一只右手。孙有娣就被丢到了农场二流子的被窝里,每天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此时的公社里,还有在热议着另外一件事。
只要家里有孩子在上中学的,家家户户都在说着孩子们应该参加啥培训,哪个班更有前途。也在说他们定家在一个好县城,有骆家这么一个大善之家,眼都不眨的捐一笔钱出来,这是孩子们的福气。
靠山屯里也一样,大队里也有不少人上初中呢。
“今天回学校报名了,你家孩子去哪个班啊?”
桂香婶说起这个小儿子就头痛:“别说了,你说学机器多好啊,不能进厂子也能开拖拉机啊。偏偏这孩子跟他爹一样,就是个木头,非说要去木工班。”
朱大娘说:“唉,我家小子也是,非要去学什么泥瓦。”
“也不错啊,村里要是修房子,你家小子也能多口吃的。”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我还是觉得懂机器更好。”
大队长媳妇桂枝婶这时候插上来说:“姐,你就别管那么多,孩子大了,主意也大。小壮只要感兴趣的,就放手让他去学。要我说,肯定很多人去学机械,人人扎堆就不吃香了。反正不管学啥,学来的都是自己的,总有用得上的一天。”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桂香婶和朱大娘听闻也觉得是这么个理。
桂香婶说:“小妹,还你是想得通透,咱们做爹娘的也没多大本事,进厂子我就不奢求了,起码孩子现在能学门手艺,我也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