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院长收到这消息,也严阵以待,这可是县里都没办法的事啊,早知道一开始就让小茵同志出手了。
约莫大半个小时后,病人和家属都被送到了医院,病房门口还有两名公安把守着。
骆院长,马伯熹和孙局都齐聚病房内,加上十几名家属,简直就是水泄不通。
邓馥茵找了一名症状较轻的,病重的那位,不好意思,先轻后重,等等吧。
孔珍珠在一旁帮忙递针消毒, 邓馥茵一个一个地把六个人的脑袋扎成了刺猬,家属都看得心惊胆战的,这得有多痛啊。
大半个小时候后,第一个人可以开始收针,当她收起最后一根银针时,男人就醒了。
他家人想走过去被骆院长和马伯熹拦住。
邓馥茵俯下身,“能看得清楚吗?”
他昏迷太久了,声音很沙哑,也说得很慢,“清楚,这里是哪儿?”
“这里是医院,你记得自己叫啥名字吗?家住在哪儿?”
“汪大牛,大湾公社乐山大队。”
邓馥茵在给他把了把脉,这个人还挺命大的,居然没傻。还好她之前早就留了一手,把他们遇到骆昱衡那一幕记忆给抹掉了。
她向骆院长和马伯熹点了点了,让他们接手后,继续下一个。
一连五个都很正常,现在就只剩下虎子了。
虎子娘也很激动,他们都没事,自己儿子肯定也会没事的,她眼都不眨地看着虎子即将醒来的那刻。
邓馥茵敷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虎子,漂亮姐姐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