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丫头,冒昧问一句,你这一身本领是师承哪位大师?”
马伯熹全程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观察着邓馥茵的操作。
他看到,银针在邓馥茵的手中仿佛赋予了生命,随着她的手指灵活地移动着,手法娴熟流畅,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如此精确而自然。
尤其是最后那一手,他只在尤文昊那儿见识过。
这姑娘无疑又给马伯熹带来了一次的震撼。
邓馥茵瞧着马伯熹眼中流露出的惊叹与好奇,只能尴尬地搬出老套的借口了。
马伯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惋惜和遗憾,但他很快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明白有些医术一旦失传,就可能永远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虽然邓馥茵的师父已经去世,但他的医术却在邓馥茵身上得到了传承,这无疑是一种幸运和欣慰。
在这一个小时内,邓馥茵一共运用了5次弹针,每次弹动万大叔身上都不断排出汗水,而万大叔也觉得身体越来越舒服,以往的疼痛感都减轻了。
邓馥茵把最后一根插在中极穴的大针拔出,中极穴位于脐下4寸,主治小便不利。
“万大叔,我把这根针拔出来后,就会有尿意,不能憋着,一定要排干净。”
虽说眼前的小姑娘是大夫,万大叔还是觉得难为情,尴尬地低下头,双手不自然地搓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好,好的。”
万大娘她现在心里正高兴,反倒毫不避忌地说:“大夫,你放心,我会盯着他的。”
邓馥茵微笑着点头,作为一名医生,病人无分男女。
喊来护士把他们带回病房后,马伯熹带着邓馥茵来到了院长办公室。
骆国祥放下手里的笔,疑惑地看着这两人,心想着不会是出啥大事儿了吧?
还没等骆国祥说话,马伯熹就一股脑地把病人的情况交代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