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邓馥茵,师老先生见笑了,我也只是略懂皮毛,不知道这些药材怎么收呢?”
“龙胆草1毛一两,关防风1分5一两,细辛2分一两,五味子1分5一两,关黄柏6分一两,刺五加根部,根茎部,根皮部统一价格2分一两”
一斤等于十六两,也就是说龙胆草1块6一斤,关防风2毛4一斤,细辛3毛2一斤,刺五加3毛2一斤,五味子2毛4一斤,关黄柏9毛6一斤,最贵的是龙胆草。
说真的,在邓馥茵心里,这些价格真不高,要知道晒制一斤药材,需要的新鲜药草可是很多的。
“小姑娘,我做了一辈子药材生意,整个大湾公社,只要是懂药的都知道我师沛荣,我是大量需要这些药材,我家不单单这一家药铺,京市泸市都有药铺;
我也不说虚的,整个公社除了医院能收购药材,也就只有我这里了,医院你可以去看看,他们收的价格比我的还要低,而且他们未必需求量比我高;当然你可以拿去县里,县里会高一毛几分。”
师沛荣一眼就看出她在衡量啥了,要是以前他不会开口说啥,任由他们自己选择,但他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过能把药效保留得那么好的。
邓馥茵沉思着老先生的话,公社医院她还没有去看,不过想来跟他说的出入不大,医院用中药开药有限,未必能大量收货,这样价格也好不到哪儿去。若去县里的话,且不说路费,路程遥远,以后真要长期合作,运输是一个大问题。
“好,那我就相信师老先生,这样过两天我把家里的药材都拿过来。”这老先生看着不像骗她的,但如果看走眼了,她也不怕,她分分钟可以把他找出来。
“呵呵,丫头,合作愉快!”
“师老先生,合作愉快。”
两爷孙看着已经走远的邓馥茵,师瑞霖问道:“没想到在这小地方,还有如此年轻的人懂制药的。”
“是啊,年纪轻轻,实属罕见。”
“爷爷,这一个多月了,还没有收到50年以上的人参。”
“不急,这人参可遇不可求,虽说之前那几株品相一般,但也不是没用,你先拿回京市去。”
“那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