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拉扯,马春花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结婚六年多,从开始的两年10块/月,第三年开始是15块/月,到一年前的20块/月,一共是1020块;这六年来她们娘仨除了吃的,两个女儿的衣服全部都是用她的旧衣改的,总共也没花超过10块钱,都是孩子生病时,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看病钱。父母妻儿各一半,马春花和女儿占510块,她要拿回500块。
这话一出黄大饼直接就炸了,黄大伟坐在一旁也黑着脸;
黄敬文这时像个鹌鹑似的,一群干部和长辈都在,他可不会出声,看到躲在房间内的骆艳芳气冲冲地跑出来,他连忙按住自己媳妇,让她别往前冲。
黄敬文两夫妻的举动,骆景颢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出了五服的侄女,太让他失望了。
黄大饼在院子内不断输出,各种骂人的话哗啦啦地,像倾盆大雨一样。骂到最后,发现没有一个人理她,连村里的干部都好像聋了一样,她忍无可忍直接说出了刚刚那句话。
“去了一趟医院,你就闹着要分家,还说要500块,不是有人教你的,你这个蠢货怎么敢啊;邓馥茵这贱人,一看就不正经,搭上骆大爷家两个小伙子还不知足,还不知羞地整天在村里闲逛,不是上山就是出城,谁知道她在外面干了哪些不要脸的事;现在还来管老娘,老娘家的事与她何干啊.........”
四叔骆景颢一额青筋,眉头紧皱,显然是被黄大饼的话激怒了,他瞪着黄大饼,语气严厉地喝止道:“够了!黄大伟家的,你别满嘴喷粪。”
黄大饼已经骂红了眼,那贱货要拿走500块,比割她的肉抽她血还要痛,指着他说:“你别以为你是支书就可以,,,,,,,,,”
“啪~”黄大伟上手一个大耳光,这婆娘是疯了不成,说一个小姑娘就算了,对着支书都要胡说八道,是想一家人被赶出靠山屯不成。
黄大饼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对上自己男人阴沉的脸,一激灵,瞬间清醒了,这才知道自己刚刚干了蠢事。
周围的村民大气都不敢出,黄大饼是真疯了,连支书都要骂。
邓馥茵拨开人群,身后跟着骆昱衡,村民看到他们,都纷纷让出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