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希言有点庆幸,幸好他看见照片的那一刻没在喝水,不然这一床被子是要遭殃了。
嘴角勾起,极力压抑克制自己心底的幸灾乐祸。让声音听起来尽量没有异样,违心的点了下头:“嗯,好看。”
“不过你确定,你们俩没撞号?”
他见过白启礼可不止一次。回想了一下每次见到他的场面,那能是0?
陶希言不信。
“撞什么号,这么娇柔的长相会是0?自己搞不定心上人,少挑唆我。”闻时压根没把陶希言说的话当回事,只当他还是在酸。
pad捧在手里,盯着照片又多看了两眼,越看越满意。
眼神里的迷恋隔着屏幕都要溢出来了。
陶希言忍的难受,偏头避开了摄像头无声的笑了两下。
活他么该。这么多年你小子也总得栽一回了。
“我猜你俩也没什么进展。”陶希言笑完之后说道,顺手截屏了一下两人的视频界面。
按照闻时以往的进度,认识这么久该办的事早就办完了。
要真有进展,他还能用“娇柔”形容白启礼?
笑死。
作为好朋友他反正是提示过了,当事人没听进去就与他无关了。
陶希言甚至还有点期待,等闻时和白启礼赤\裸相见,拼刺刀的那一刻,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闻时:“现在没有,不过快了,不急。”
陶希言嘴角翘得老高,特别配合,语气诚恳:“嗯,隔行如隔山,我祝你幸福吧。”
酸,阴阳怪气的。
不过看在陶希言还生着病呢,闻时也就没跟他计较。
“我说你,多少年没生病了,这是怎么弄的。”
陶希言淡淡道:“着凉,也有点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