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模像样的,陆呦点了下头语气淡淡,抬手朝着门口一指:“哦,那基金会的人应该也住在附近吧,不耽误你工作了,慢走不送。”
哪有什么其他工作人员,陶希言是自己来的。
和早上陆呦出门时候的预想的不一样,陶希言还真没有打算在门口等他的意图。
他想一个人去医院,万一确认了是最坏的那个结果,他想一个人面对。
要说害不害怕,也是怕的,但这点慌早就在昨天晚上抽完血之后人就冷静下来了。
不为已经发生和无法改变的事情浪费时间精力,这是陶希言一贯的做事准则。
反正无论结果如何都得面对,都得解决。
陶希言昨晚睡的还不错,因为那个吻,梦里都是陆呦身上的香甜味道。早上起床之后先去公司开了个早会。张特助今天没有跟,而是等在医院。
结果出来,确认“阴性”的那一刻,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到实处。
陶希言特别兴奋,第一时间就想见到陆呦,想的他心都酥了。
他想好好问问陆呦,他没事了还能再抱抱他吗,也想问问陆呦,昨天晚上他为什么没有躲开。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是陆呦答应给自己机会的意思。
到陆呦办公室后,他要找的人却不在,工位上收拾的干干净净,电话也打不通。
往外走的时候刚好撞见上次跟他聊了大半天的那个小护士。小护士一脸诧异,问他不知道陆主任去医援的事吗。
人跑了,陶希言慌了。
他摸不准陆呦是不是为了要躲他。再一细想,陆呦走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化验结果。
陆呦一点都不关心……想到这,陶希言心里更没底了。
基金会最近在西藏哪有什么助学资助项目,不过这没关系,他人到了之后就可以有。
不安,迫不及待,陶希言一刻都等不下去,直接开车去了机场,路上让助理回家帮他收拾了行李送过来。
买了最近的航班飞到西藏。
当天只剩下一班航线,廉航,甚至都没有头等舱,陶希言为了快点见到陆呦也顾不上那么多。
一米八八的个子缩在经济舱的小小座位里飞了四个半小时,下机之后腿都麻了,没休息一刻未歇的开了几个小时车到了陆呦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