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昨天喝多了,别跟我一般计较。”陆呦话说的真诚又直白。

不提还好,这么一说,陶希言满脑子都是两人在浴室里那半个小时和陆呦的喘息。

憋了太久一次哪够,下边隐隐又有要抬头的意思。

陆呦态度摆出来了,意思是要不然咱们唠唠,你骂我一顿我也受着,要不然这事就翻篇。

那肯定翻不了,搁谁能咽下这口气,陶希言不是能委屈自己的人。

陶希言拧眉“啧”了下:“我就不懂了陆呦,不就亲个嘴上个床吗,咱们俩睡了五年我看你都挺爽的啊。”

“说实话我搞不懂你现在想干什么,一会粘人一会甩脸子,你不觉得你特别分裂吗?”

陶希言心里带着气,嘴里说的话虽然扎人,也都是事实。

陆呦手抠着碗边,视线却迎着男人审视的目光没有避开,也没有反驳,继续道歉:“是,我昨天喝多了不清醒,是我的错。”

“少他妈拿着喝酒当借口。逛园子那会你喝酒了吗?”陶希言有点动怒。

既然要谈就好好谈,陶希言这辈子感受到所有的敷衍都是在这几周。

“你昨天没感觉吗?”

冰冷的视线望着陆呦,眼神犀利,眸中闪着锐利的光芒。

陆呦吸了吸鼻子,嘴唇崩直。肢体动作已经表明了答案。

“那你跑什么?”陶希言追问。

陶希言嘴上说着陆呦分裂,其实自己也察觉到了自己那点微不可察隐藏极深的拧巴情绪。

说句不好听的,一个情人而已,你情我愿互相排解。

合则来不合则分,昨天但凡不是陆呦,而是其他的什么人,胆敢这么戏弄他,以后江城都别想再混下去。

可对象是陆呦。

昨晚怒气值巅峰的时候,他都没动过给人轰出去的念头。

他把这份容忍归结于习惯,念旧。

可又好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