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呼吸钻进陶希言耳朵,裹挟着浓郁的酒气。

“别闹,你自己站好。”耳垂被舔的湿滑,风一吹不仅没冷反而烫的厉害。

陶希言怕陆呦冷不丁再在他耳朵上来一口,推了他一下,让他自己站直。

陆呦大半身子倚在陶希言身上,骤然没了支撑,扭扭歪歪就要往反方向倒。

眼瞧着就要摔,陶希言赶紧上前一步长手一捞紧箍在他腰间,声音冷冷的:“你能不能不要在外面胡闹。”

陶希言尝试跟一个喝多的人讲道理,但是喝多的人根本不讲道理。

“你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