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陶泊元挥手驱散屋内的佣人。

陶希言坐没坐样,躺在沙发上一个人占了三个人的位置,笑着说:“吼,还挺神秘。”

一个厚厚的信封被甩在茶几上,里面的照片有几张正好掉到了陆呦脚边地毯上。

陆呦弯腰去捡,照片上陶希言的脸被拍的清清楚楚,右下角拍摄时间正是昨天上午。

陆呦将照片摞在一起码齐整,紧紧攥在手心。不知这一幕怎么会被拍下来,还传到了陶父手中。

悄悄偷瞄了眼陶希言。

陶希言也被噎住了,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沉默的看着那些东西,说不出来话。

陶泊元手摁在信封上,敲了敲,问陆呦:“都看清楚了?你没什么想说的?”

陆呦抿了抿唇,嗓子眼里感觉直冒火,张嘴想解释,又被陶父凌厉的目光吓道,吞吞吐吐:“爸,您别生气,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陶父了然,点了点头:“哦,看来你是早就知道,那你挺让我意外的,我现在是不是该夸你一句大度。”

陶父叱咤风云多年,没有人能扛得住他的眼神。陆呦心底对陶父是既敬又怕。

他没有跟男性长辈相处的经验,在陶家生活的这些年,事事小心谨慎,学习成绩优异,从不让人操心。

被陶泊元么盯着骂还头一次。

陆呦心里发慌,肌肉紧绷,脸色惨白。

见人被吓的打蔫,陶希言插嘴:“爸,跟陆呦没关系,我那是……”

陶父一把抄起桌上的杂志,照着陶希言的头就砸过去:“你给我把嘴闭上!”

陶希言歪头一躲,杂志擦过耳边掉在沙发后。

陶泊元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严父,因为心疼陶希言从小没了妈妈,无关紧要的小事就随着他自己折腾。

除非气大劲了,很少会动手打孩子。

陶希言上一次挨揍还是在青春期。

陶泊元指着陆呦:“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