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分钟，电话会议结束，陶希言摘下耳机，放在桌上。

陆呦站起身靠近：“我们谈谈。”

陶希言目光看着电脑屏幕：“嗯，谈。”

“你今天去看乔西了？”

陶希言敲键盘的手停住，瞥了一眼陆呦，直接戳破：“不是你替我们关的门吗，还明知故问。”他当时背对着门口，但是猜也猜到了。

从陶希言嘴里听见“我们”这个词，陆呦的心跳漏了一拍，迟疑半晌，斟字酌句的开口：“陶希言。”

“嗯。”

“乔西下周就出院，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去我们医院了。”陆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心脏在被凌迟。

“我们结婚之前你经常去医院，大家都认识你……”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他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陶希言等了半天，没听见后半句话，直起身懒懒的往后一靠，眉尾一扬，语气玩味：“怎么？朋友之间探病都去不得了吗？”

陆呦：“你！”

难得见陆呦气急憋得说不出来话的样子，陶希言唇角都笑出来一个小括号。

看了这么多天冷脸，要求能随便提吗。

陶希言起了逗弄心思，语气很欠：“陆主任是怕别人知道你那些过往丢脸吗？”

陆呦唇线绷成一条直线，沉静开口：“你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 乔西身边有人，离他远点。到时候丢脸的可不是我一个人。”

陶希言今天在医院答应乔西的话就是哄人的，他没那么多时间一趟趟跑医院，也不会让陆呦在别人面前难堪。就像陆呦撞见时的第一反应是关门。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