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原本只是受惊，听到谭宗明这一声安慰眼眶却更红了。

她试探的东西好像有了结果，这位她本该敬畏的谭先生，似乎并不想他们止步于师兄师妹。每一次她有危险出现，他总能出现在危急时刻。

他本该是大忙人才对的。

沈昭抬起头，看向关切地看向她的谭宗明，眼圈红红，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谭宗明猝不及防和她对视，也没多惊讶，沈昭的眼神直勾勾的，他倒是好脾气地笑了笑，神色中是岁月沉淀后的从容，细看来，其实也有面对心上人审视的生涩，但老狐狸会好好藏住自己的尾巴。

“您”沈昭终于开口，她看向谭宗明的视线毫不动摇，“谭先生，这次也是碰巧吗？”

“不是”谭宗明浅笑着回应，“哪一次都不是碰巧。”

“晚宴不是，画廊不是”

“这一次，更不是。”

男人用着最温和的语气道出对于沈昭而言极复杂的信息，他的处心积虑，图谋已久，现下都被他自己剥开，展露在沈昭面前。

告诉沈昭，是，我是派人盯着你。所以你有危险我会赶来。感动吗？敢动吗？沈昭有点感动，但不太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