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越闭嘴!”裴寂凉凉看了栾越一眼,后者点头抿紧了嘴巴,“你继续。”
齐玉泽眉眼一沉,看着裴寂,脸色变得正经起来:“昨夜在房中不单单只有秋娘,秋彪也在。”
裴寂:......!!!
栾越:......!!!
庾卓:......!!!
“我被扶到房中被扒了衣服后,耳边听到一道男人的声音,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就连不可描述的部位都夹紧了。
齐玉泽眉眼几乎皱在了一起,漏掉这一句,继续道:“我就假装继续昏睡,想着等他们父女不备时,趁机跑路。”
“啥?这父女俩玩这么花?”连着一贯沉默寡言的庾卓都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我也以为我遇上了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的父女仙人跳,”齐玉泽到现在想起来,依旧冷汗淋漓,他抬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但很奇怪,那秋彪的口气,听起来很怕秋娘,我就知道我猜错了。”
“怕?”裴寂抓住了最重要的字眼,反问道。
齐玉泽点头:“对,那秋娘压根就没想到和我行那事,那秋彪是进来向她说明些什么的,那语气不像父女,反而像是......”
“下属?”裴寂问。
齐玉泽想了片刻,摇头:“有点像,但又不像,那种怕,不是单纯的敬畏,而是......”
“恐惧?”裴寂沉声问。
“对,硬要寻个词来形容,那恐惧最为贴切,”齐玉泽点头道,可下一瞬,又觉得奇怪,“可是父亲会恐惧女儿?”
“将军,这世间真有这样的父女?”栾越怔怔问道。
裴寂脸色沉了下来,挑眉和庾卓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沉默不语。
裴寂呼出一口浊气,沉声道:“栾越,让守在寨子里的人都藏起来,务必不能露出破绽来。”
“这是为何?那秋家父女胆大包天,都敢对将军和齐兄弟下那种肮脏的药了,我们为什么还要继续容忍?”栾越不解道。
“将军的意思是先示弱,等对方落出更多马脚,待查明对方身份,才行事。”庾卓开口解释了一句。
“将军的意思是这伙人身份不明?”齐玉泽双眸瞪大了,想到了昨夜才收到的消息。
出征西南的人是现在的太子崔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