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更加困惑，邓布利多活了一百五十多年，神奇的事物见多了，可看见魔力的说法倒是没听说过。“塞勒斯，你可以详细说说吗？”

“当然，如果邓布利多校长在我面前演示几次移形换影的话。”

“当然，如果塞勒斯你愿意先跟我讲讲你所说的可以看见魔力的原理的话。”

一老一小又开始较劲，斯内普都产生了两人十分相似的错觉。难道邓布利多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吗。“肖恩小姐，你之前在禁林使用的咒语是从何处学来的？”

“不是您在我面前展示了吗。”

“肖恩小姐连咒语都不知道，又是如何施展的，我可不记得我有教过任何人这个咒语。”

“自创的咒语，很天才。”斯内普对于塞勒斯这样直白的夸奖并不反感。塞勒斯看看对面的邓布利多，然后再转头对斯内普指了指耳朵。

斯内普意会之后脸上表情有些古怪，然后在邓布利多面前施展了一道闭耳塞听咒。

“好了肖恩小姐，我不知道有什么要备着你校长的需要——他毕竟是大家公认的最伟大的巫师。”

斯内普虽是这么说，但内心还有些愉悦。“关于你能看见魔力……”

“我双眼的能力，并不只是使用幻觉。严格意义来讲是在真实与虚幻中切换，虚幻可以创造幻觉，真实可以透过事物本质。在使用魔法时，总会运转魔力，而我可以看到魔力是被如何运转，构成，分裂，进而变成一道道成熟的咒语发出。”

“那按你所说的，每一道魔咒构成时的魔力都是完全不一样的。就像一个个单独的个体，与不同个体融合或改变排列方式都可以组成完全不同的咒语。”

“是这样的，但我现在还无法自由控制去创造新的咒语。只能通过看，和模仿来完成魔咒。就像刚刚的记忆咒与您的神风无影，我模仿着魔力游走改变的方式，从而成功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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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是操控魔力的话，你不需要一个媒介也就是魔杖的引导就可以施展咒语。效果和威力如何？”

“这我就不清楚了，先前我无法使用魔力，也一直绑着绷带。完全没有尝试的机会。”

斯内普也来了兴趣，空洞的瞳孔也散发了些许光亮。“那你石化的能力呢，也是通过这种方式实现的吗？”

塞勒斯摇摇头，“不清楚。”这时邓布利多的咳嗽声传来，两人这才意识到刚刚讨论的太过火热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

“……你应该知道伟大的邓布利多不会被一道闭耳塞听阻挡。”斯内普又变回那副冷淡的表情。

“当然，毕竟校长是一个和小孩讨价还价的百岁老人。”斯内普嘴角上扬轻哼了一声，怎么感觉这孩子自从那天之后话就多了起来。

毫不犹豫的拆穿自己的职员教授与毫不介意嘲讽自己的学生，邓布利多感觉自己瞬间老了20多岁。

“塞勒斯，其实之前我就想问。你为什么从一见面开始，就对我产生了很大的敌意呢？”塞勒斯挑了挑眉，给了邓布利多一个不要明知故问的眼神。

“自从见到您，心底就隐隐的烦躁。好了邓布利多校长，请您兑现承诺演示一下幻影移形吧。刚刚的对话您又不是没听见。”

霍格沃兹城堡里有限制幻影移形的魔咒，唯独校长有特权可以使用。为了自己也可以练习，邓布利多带着她与斯内普幻影移行到了一处无人的高地上。

其实根本不算教学，只需邓布利多自己演示几次塞勒斯就可以学会。为了看出不同的人施展同一道咒语是否会有不同，斯内普不情愿的也施展了一次。

由于塞勒斯刚刚恢复魔力，掌控不是特别精准，幻影移形的位置也出现了偏差。不过之后多加练习并不会成为问题。除此之外，赛勒斯所施展的移形换影与两人的并无差别。邓布利多的脸色也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