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她要去见简棠时，他顿时变得很着急，想阻止她们见面。

为什么不想她们见面，霍时琛当时没想明白，现在好像开始懂了。

他并不期待叶清梨的出现，破坏眼前令他满意的生活。

“阿琛，回答我。”叶清梨收起笑容，强势地逼问，清灵的眸子里渐渐蓄上眼泪。

曾经他最受不了叶清梨这个表情，只要她摆出眼泪，他会无条件投降。

而现在，透过叶清梨的眼泪，让他想起另一个女人哭泣的模样。

简棠很爱哭，但她很羞耻展现自己的眼泪。

她会偏头躲避，大多数时候，只能看到她濡湿的睫毛和发红的眼尾。

霍时琛猛然惊醒，他淡淡一笑，回答她，“因为你被替代了，清梨，没有谁会一直停留在原地，我尊重你的选择，只是你走了，就不该再回来。”

叶清梨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是你的玩物，试验品，”霍时琛眼神清明，冲过时间的迷雾，看清楚了当初的困局，“不是我不够爱你，是你不正常，你怕受到伤害，所以一直在提高要求，你想让我成为一个神，一个无底线包容你的守护神。”

叶清梨攥紧手腕处的佛珠，心口刺痛着，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剥离。

“可是你不懂，”霍时琛自嘲地笑笑，“相爱要靠双方互相滋养，你足够爱我，我才能更爱你，你不爱我，我永远达不到你的要求。”

霍时琛承认，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