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给邱鹿鸣重新盘了头发,刘海做了波浪造型,还喷了少许发胶,脑后插了一根金簪。领子外戴着婆婆给的金项链,手腕上是一对金手镯,右手中指是一个菱形的镂空金戒指,左手无名指是一个铂金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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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鹿鸣本来的眉毛是带点英气的,此时也被化妆师修细了眉尾,还涂抹了与唇膏同色的眼影,她对着镜子微微一笑,张维京立刻啧啧,“妥妥的人间富贵花啊!”
邱鹿鸣没有耳朵眼,所以化妆师给她夹了个装饰耳坠子,被她扯下去,“夹得疼,不戴!”
郑伟在一边说,“让你提前去扎耳朵眼,你非不听,活拉给你老婆婆省了两副耳坠子钱!”
邱鹿鸣晃晃手上的金镯子,“在这儿呢!”
郑母自诩是场面上的人,知道邱家的陪嫁后,又给邱鹿鸣的金首饰翻了一倍,见邱鹿鸣没有耳朵眼,干脆又添了点金子,让她自己去打了一个金镯子,邱鹿鸣索性打了个和会亲家那天郑母所送镯子一样的款式,配成一对。
张维京听贺老师说过,郑母是个凡事都放在明面上的人,也没有什么控制欲,最好相处,这次见过郑家父母,他也觉得,相比来说,还是郑家更适合呦呦,没有显赫家世,但也没有勾心斗角。
邱鹿鸣老远就见友谊宾馆门口,站着三个帅哥,都是自己的哥哥,她喜笑颜开地跳下摩托车。
邱默识没好气地瞪了郑伟一眼,“昨天不是说了让你早点来吗?”
郑伟老实听训,一句不敢辩解,想跟媳妇儿求助,一扭头,媳妇儿早丢下他,驾着高跟鞋咔咔咔进酒店去了。
邱鹿鸣进去和父母打了招呼,贺曼姝看着平日只戴个手表的女儿,今日穿金戴银,分外喜庆,还有种自内而外的喜悦,就打心里由衷地笑,“你这孩子,也不说穿个粗跟的鞋,要在门口站很久的。”
“粗跟儿的鞋不搭旗袍嘛!”又故意问邱冀邺,“爸,今天是你讲话吗?”
“哎哟我可不干!”邱冀邺连忙摆手,“让你大哥说!”
邱鹿鸣咯咯笑着又去了门口,发现三哥还在不依不饶地训郑伟,立刻走过去,推了一把邱默识,“警告你哦邱默识同志,这是我的人,只能我欺负,别人都不行!”
郑伟叮的一下,脑袋立刻抬起来了。
“果然女生外向!”邱默识对张维京撇撇嘴,正好看到谢智带着妻子赶来了,连忙迎上前去,“谢队!谢队怎么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