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咚咚!
司礼动了动睫毛,猛然从漆黑中睁开眼睛,耳膜清晰的接收到开门声和脚步声。
闹鬼了?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微弱的月光洒进房间,可以看见一丝丝人影倒映在墙上,司礼直直盯着墙壁拐角,从床头摸索出水果刀握在手里。
民宿入室抢劫这种事也发生过不少,通常都是在半夜,刚才他一直记着要等老公的回复没睡多沉,现在想来幸好没睡熟,不然就完蛋了。
他不自觉屏住呼吸,眼睛眯成一条缝,不敢挪动半分害怕打草惊蛇。
握着刀的手心一直在冒汗。
来了,高大的人影一点点在眼前放大,漆黑的环境那抹身影无疑是巨大的压迫。
那人朝着床边走来,司礼紧张得睫毛颤动,实在不行他还有点拳脚功夫,应该能保命。
床沿深陷进去,周围寂静的一点风声都听不见,司礼握着刀柄,他能感受到那人的呼吸愈来愈近,直到快要贴在不脸边。
艹!
不是劫财,是冲着劫色来的!
他一下从被窝里挥起手,冲着那人的手臂扎去,他都想好了,一旦扎到人立刻从被窝里起来,再给那人一个过肩摔,然后逃之夭夭。
结果一个声音打破了他所有幻想:“老婆。”
什么东西,还敢叫他老婆?
老婆只有他家亲亲老公能叫!
等等!
声音有点熟悉呢怎么?
“是我,老婆。”
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