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殇说道:“我从小认识千尘,他没生气过,我也不知道。”
陆少游出了个主意,“要我说就晾着他,然后再暴打他一顿,为这点事还生气了。”
丁霁月:…………………
“你真是太厉害了,让一个从小都不知生气是何物的人生气了。”
一个人从来不生气,夏未央想象不到,她反正做不到,有时候她天天都生气。
“霁月,你别想那么多,也许明天就好了。”陆少游安慰道。
很快,楚昭帝与逝去多年的宸妃和离,如一股洪流般在民间发啸,一时之间,全国上下人尽皆知。
大家纷纷表示,开国至今,从未听闻有这种事,而且还跟一个死人。
还有人说,能成为皇上女人,埋在皇陵是多么荣幸的事情,生前享受荣华富贵,死后风光无限。
也有人说,这个靖安王果然是洪水猛兽,吓得皇上与他母妃和离,就怕鬼缠身。
瑞王听说此事后,去了靖安王府。
靖安王府早已焕然一新,春兰姿态嫣然,含苞待放的海棠显得俏皮可爱。
水榭亭楼都重新刷上了各色新漆,每隔不远就有秋千,摇摇椅,还有各种藤花架。
“五弟,你让父皇写了和离书,你这是为何?”
“怎么?你是来替他质问我的吗?”
“不是,我就是随口一问,你这么做自有你的道理。”
“嗯,知道就好。”
“五弟,秦宴拉拢过的群臣,都不能要了,全部都是贪赃枉法之徒,实在难以担当重任。”
“哦,那你有的忙了,趁此机会树立威望,登上皇位指日可待。”
“今年的春闱我延后到三月三举行,礼部是秦宴的人,所以我找过林大学士了,今年的春闱让他负责。”
“嗯,林大学士刚正不阿,定不会与秦宴为伍。”
这次回京都,还没有去林府拜访过,阿静都怀孕了,他一定要让阿静和将军府的人重新回来。
以前除去娘亲之事,还有姑姑他们,其余的事情都是听之任之,现在他想做这些事了。
他现在很幸福,所以,他也想让南楚的子民都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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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帝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一直都好不了,真让他急死了。
秦宴进宫来了,“老臣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楚昭帝有些不自在,不是说要秦宴死吗?怎么还在蹦跶,害得他也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