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以为,那天是她最后一次见到朝歌了。
但没想到,不知什么原因,她没有选择追随沈辞而去,反而留了下来。
她一如既往的写稿,卖出了版权,开办了读者见面会。
甚至在改编的电影上映后请了自己和周回一起去看。
朝歌越是平静,她越是胆战心惊。
于是,她足足缠着朝歌有一年多的光景,确定她不会想不开,这才松了口气。
后来,朝歌忽然决定要深造,去考了心理学研究生。
沈清和周回稳步发展,选了一个好日子结婚。
朝歌参加了他们的婚礼,看着沈清嫁人后,离开了这座城市。
她去了贫困山区为一些留守儿童做心理辅导,有时候也去福利院。
一去就是一年半载。
要不是还有电话和照片什么的寄回来,沈清还真怕她悄无声息的死在无人知道的地方。
朝歌的这些举动没想到感召了一些同行们,他们组成了一个团队,搭上了慈善机构,免费无偿的为一些孩子们做心理治疗,倒是拯救了不少年幼的孩子们。
再后来,原主的这副身躯支撑不下去了。
因为当年咒术的反噬和天罚,她的身体破败的很快。
听到消息赶来的沈清无法相信。
“她还没到四十岁,怎么就病入膏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