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懂女人的恶趣味。
自从他和朝歌合作以后,这两人简直蹬鼻子上脸,每天都以玩他为乐趣。
“所以,是孤哪个好兄弟?”
“原本西南郡守是五皇子的人,可是他被三皇子收买了,粮食被三皇子藏起来了。”
“所以现在,有两个解决的方法。”齐晟笑道。
——
“按照齐晟的想法,其一,他可能会选择向皇帝上奏,尽可能的让齐湛去处理赈灾。”
朝歌懒散的躺在屋顶上,头顶天穹之上的月亮漂亮到极点。
“一旦齐湛去赈灾,为了立功,他有八成可能拿出藏起来的粮食,那么齐晟就可以跟着他找到粮食,下手狠些呢,就是抢走他的粮食,并且阻碍他从其他地方寻到粮食。”
“然后借着被激怒的百姓的手,让他永远留在西南。”
“下手轻些,就是假扮山匪,抢走粮食,让他破财免灾,算是丢个面子。”
“那另一个方法呢?”南十七十分捧场的接话,一边毫不含糊的将朝歌手中的酒壶压下。
瞪了他一眼,朝歌声音沉闷,“让五皇子去啊。”
“挑拨一下,让他们两个狗咬狗,齐晟坐收渔翁之利。”
她眸中凉薄之意明显,人命在她口中也没有什么份量。
“总之,希望他不会蠢到自己去赈灾。”
只要齐晟一动身,那就完全是给另外两个人杀了他的机会。
“殿下不想让齐太子去吗?这是一个很好收拢民心的机会。”南十七仿佛不经意间说道。
“他去赈灾,就会错过婚期,我可不想把这件事再往后拖了。”
朝歌又从另一个袖子里摸出一壶酒,大口痛饮。
南十七静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试图拿下朝歌手中的酒壶。
“殿下。”他无奈的喊了一声。
“你休想。”朝歌拿着酒壶翻了个身,在屋顶上侧躺着,只留给南十七一个冷酷的背影。
沉默了片刻,南十七往朝歌身边挪了挪。
“殿下,酒和齐太子之间,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