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给两人提了个醒,这鄠县的县令死的蹊跷,且前脚刚传出县令病死,后脚这商队的人就脚底抹油似的跑到了西城区城区去了。
摆明了是有事情躲起来了。
“那这商队的来处你可清楚?”箫子期今日像是准备刨根问底了,恨不得还没去衙门就想把事情给查清楚。
陈雁略带为难道:“嗯....这个倒是不大清楚,我很少下山的....且是时疫当前,二郎每次出去都很少与人攀谈,只听说是南慕外来的商队,具体是哪里的我也不太清楚。”
南慕国的地理位置优越,蔬果布料、茶叶甘蔗那是应有尽有,周围包着许多边番小国。且东城区又靠海,造船的技术那是数一数二的,这也就间接导致了南慕的外贸十分发达。以至于对进出境的要求不是很高,来来往往的商队也是只多不少。
但是近两年南慕国的局势多变,过往的商队也就鱼龙混杂。虽然在楼雨泽登基之前就已经下令限制北疆国附近番邦国家的商队,但是不免有商队随着西和国的商队混进来。
箫子期叹了口气,看来在陈雁二人这里能得到的讯息已经差不多了。现在主要的任务是查清这鄠县县令究竟为何病死。
他说到底也是个官,再小也是个皇帝脚下的官,总不可能真的病死吧?
“两位小兄弟,一会我要下山,我送你们去衙门吧?这衙门的路离这可长,我赶牛车送你们。”许二郎在外头冲了凉,光着膀子就进了屋,脸上还滴着水。
箫子期光是看着就打了个冷哆嗦。
叶知秋笑着回道:“这太麻烦了,还要你赶牛车送我们....我们随你走下山就是了。”
虽然两个人累的腿都软了,但是毕竟这牛在他们家是“辟邪”的,两个大男人哪里有走不动叫人驱车送的道理。
陈雁却先一步替他回道:“我也托你们二人办了事,送一次,不要紧的。再说你们今日也帮了二郎砍了柴,礼尚往来。”
既然是陈雁开了口,二人也就不好意思再拒绝下去,只好拱了拱手道了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