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哈....疼....轻点轻点.....”
箫子期自然是被自家师尊给捞回桦室去了,身上又红又紫,碰一下就火辣辣的疼。
楼瑾年正往手上倒红花油,一边叹气一边语重心长的说:“还知道疼啊?你多大个人了,还和尹澈那种小孩子计较?男子汉该有些肚量。”
“小孩?!”箫子期现在是一提到尹澈心里就烦,慌忙就想直起身子理论,没想到牵扯到了背后的伤,立马又瘫在了榻上,抱怨道,“谁家的小孩一拳差点把我肋骨打断啊?谁家的小孩张口就骂比自己年长的人是扶不起的烂泥?”
听着楼瑾年也袒护他,箫子期心里有些不高兴,立马就失了精气神,又嘟嚷着:“他要是小孩,我还是几十个月大的婴儿呢....师尊你还护着他,你是不知道他刚刚打我,打得我差点就要再轮回了....”
楼瑾年瞧他一副非要争个是非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又轻声道:“我可没有袒护他.....尹澈虽嘴上不饶人,心是不坏。你们又是同袍,该互相扶持才是。”
箫子期还是不满意他的回道,于是吸吸鼻子说道:“谁要和他相互扶持.....”
楼瑾年见榻上的人耍小孩子脾气,拿他没办法,起身去旁边的茶几上取了个黑色的小瓷瓶来,轻轻一颠就从里面滚下来两个小红药丸。
“喏,吃了这个好的快些。”
箫子期接过来就丢进了嘴里,那药也是副好药,在嘴里一沾水就化开了,一股奇异的苦腥味开始在嘴里扩散,苦的他连连作呕:“呕.....好苦的药!”
楼瑾年像是早料到他会有此反应,随即又不知从哪里取了一块方糖出来,又轻声道:“张嘴。”
先帝在时,几位皇子的关系不似现在这般剑拔弩张,楼楚岚的母妃出身低微见不得光,所以常常被人欺负。
偏偏这位十一皇子又是个硬骨头,听见别人说他母亲的坏话,也不管打得过打不过,撸起袖子就要和人家打,经常是落得个鼻青脸肿的下场。
先帝对他这个儿子的关照并不多,几年瞧不上一眼。楼瑾年的母妃,也就是玥太妃心善,常常私下给这母子二人送些生活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