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边挂着笑,一边在心里哭喊:我亲爱的师尊啊,别夹了,你是怕我在黄泉路上饿着吗?阎王爷可就坐在你徒儿旁边啊....
一顿晚宴吃的箫子期腿都软了,站起来的时候险些摔倒。面对三皇子要用宫内的马车送自己的时候,他是一路小跑的谢绝了,说自己还有其他事,生怕楼瑾年硬拉着他上马车,其实是去追寒曦王的马车去了。
好在马车在什锦宫附近不能驾得太快,这才让他钻了空子。
出了什锦宫,趁着那人一个不留神,箫子期猛地一个翻越就跳进了马车里。见状,马车内的人冷冷的说了句:“下去。”看上去果真不太高兴。
他咽了口口水,试探性的挪了挪自己的屁股,但是片刻之后他咬咬牙,还是留在了马车内,又小心翼翼的解释:“王爷...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其实我觉得,还是王府更有归属感....我与三皇子,他既是我的师傅,无论他身份如何,我也该敬重他....也好凸显赵家的涵养。”
山的那边卷着金黄的磷光,夏天的夜总是来的晚些。
箫子期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最后马车缓缓停在了拂煦竹林附近的镇子上。楼沐寒深吸一口气,将旁边布袋子一把丢了过去。
他稳稳的接住了,打开一瞧,竟是一把剑。
箫子期有些受宠若惊,面上喜爱的神色毫不掩饰,又抬眼看向对面那人:“给我的?”他抽出来一部分,那利刃磨得光亮,可以清晰的瞧见自己的一双眼,一看便是新铸出来的剑,且其成色定是上等之品。
楼沐寒皱着眉头道:“给狗的。”随后一脚将他踹下了马车,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吵的他头都大了,他一下车立马清静了,那车夫更是有眼力见的很,一鞭子下去马车就窜了出去。
“嘁——”他瞧了瞧已经走远的马车,又看了看手里的剑。
这个楼沐寒,真是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