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楼泽虽应下,但心中还是难免觉得新奇,他们家王爷向来不喜荤腥甜腻,可这箫子期一来不是鸡汤酱肘,便是醋鱼糖鸭,王爷平日里常吃的素菜白粥更是鲜少上桌。这箫子期到底是何方神圣,听后厨说前些日子寒曦王更是亲自下了厨来宴请他。
若不是今日便是晴天,他都以为太阳从西面升起来了。
——偏房内。
箫子期本想睡个懒觉,一个仰头便扑进了被褥里。这被子是侍从今日新晒的,听叶知秋说是楼泽命人日日晨起晾晒,免得搁久了睡着不舒服。
“哎呦!羊皮书又忘了拿回来了....”冷不丁一想起来正事没办,只好又独自去了卧房。
楼沐寒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门敞着,像是特意给他留了门。他正在一楼的案台上写着什么,手边放着的便是羊皮书。
箫子期道:“王爷。”
楼沐寒见他来了,眼睛都没抬一下:“何事。”
箫子期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听闻王爷带人搜山救了属下,属下感激涕零.....不知王爷可有看见在下怀里的一本书....羊皮制的.....”
“那本书是....是属下的珍藏,若王爷有瞧见.....可否将他还与属下?”
闻言,案台上的那人手顿了顿,攥起了手边的羊皮书卷,有些狐疑的重复:“.....你的珍藏?”
楼沐寒瞧着封皮上的几个大字,脸色变了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