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萧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那若是....将绣球抛回去呢?”
赵迁不屑道:“怎么会有人抛回去,若是抛回去此球便是废了,那金主就相当于花了钱买不到刽子手,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将绣球抛回去之人也是愚蠢,岂不是当面承认自己是懦夫?”
陈舒萧尬笑了两声,这懦夫、愚蠢之人可不就是指他?怪不得这群人要骂他了。
那他也大概能理解这白面书生是什么角色了,但还是严谨的问道:“那白面书生又是何意?”
赵迁呼了口气说道:“顾名思义,胆小怕事之徒。这类人通常是江湖上的小术士,多为夹生,混在人群里捕获讯息,多为趁乱获取钱财的蛇鼠之辈。”
陈舒萧=蛇鼠之辈。
赵迁义愤填膺,转头问道:“这样的蛇鼠之辈怎配到红楼去,你说是吧兄台?”
陈舒萧干笑两声没接他的话。
她抹了把汗,本来也没打算拿此事要挟他,就承诺一定会帮他保守这个秘密。
赵迁自然是感激涕零,非要留他吃个便饭再走。陈舒萧拒绝不来便随口应了下来,趁着空档想着快些离开。这武功坊内别有洞天,像她这种外人是怎么也寻不到大门,误打误撞竟还钻进了厨房。
赵迁见了他,问道:“诶,兄台,不是叫你在客房内等待吗,怎么跑到厨房来了?”
陈舒萧摸了摸鼻梁,尴尬的笑了笑:“啊哈哈哈哈哈....我都等不及了,瞧我这嘴馋的模样...”赵迁是个直性子,只笑着请他进用膳房。
赵迁回头问道:“还不知兄台你姓甚名谁?”
“啊.....”
半响,陈舒萧回道:“子期。萧子期。”这是他的真名,现实世界的真名。
两人对坐用了晚膳,正想着怎么逃走,赵迁却反被一个急匆匆跑来的侍卫叫走了。
赵迁道:“箫兄,赵某要失陪一下。”
陈舒萧也放下筷子,回道:“啊,赵将军请便。”终于抓住了机会离开,远远地,一阵箫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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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宛转悠扬,只是意蕴中多了份悲凉,让人不禁浮现起一人临窗望月,如泣如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