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奈何情人眼里出西施,江宴清承认他有被萌到,将自己的想法讲给他听:“我以为,你会写的是……小乖乖。”
钟晏佯装不满,伸手挠了挠那人的手心,控诉:“我不够乖吗?”
……这话怎么那么耳熟?
“我乖的没边的,好吗哥哥?”想起之前这人在何种情景下逼问过他,江宴清指尖无意识挣动了两下,唇瓣嗫嚅,是真的很想反驳:
这人,明明就很恶劣。
光亮变暗,速度减慢,车稳稳停在地下车库里,最后那人也只是说:“走吧,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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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晏抬手从身后锁着那人,将人又给拉了回来。江宴清只好先随他的意思回头,无声询问怎么了。
“没,就……这样。”钟晏拉着那人的手扣在一起,感觉不太真实。
一路走来,纵有波折,该相遇的还是相遇了,该重逢的也还是重逢了,就像大梦一场,虚妄又美好。
可若真的要论及恐慌,分明是那人要惶恐的多。江宴清眸色微动,在黑暗中加重了两人十指交握在一起的力道。
“怎样才算真实?”江宴清侧过身去亲吻他的额头,问他:“这样算真实吗?”
很轻的一吻,轻飘飘的没什么份量,但钟晏这一路来都不曾落到实地的心却奇迹般的安定不少。
“哥哥……”钟晏又凑近了些,与那人鼻息相交,贴了贴对方的唇瓣,寻求更多的安抚。
霜雪的气息亘古不化,寒意深重,却不失温和。
江宴清眸色清淡,眼尾的禁锢之力却持续发红、发烫,给人平添几分糜艳之色。
“阿厌(晏),你不要怕。”那人与他交颈相拥,轻易卸掉他所有的惶惑不安,告诉他:
“真实也好,虚妄也罢,无论境地如何,你始终不是孤身一人,我们总归相伴。”
哥哥,永远不会背弃阿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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