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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不想说。”
【可我此刻不说,往后又该如何自处……】
江宴清指尖冰冷一片,迟钝的嗅到霜雪的纯粹之息,这才意识到,年轻的伴侣可能正在试图笨拙的回应、安抚于他。
“我……”
只是,不及他整理措辞多说些什么,对方显然还对他方才所言耿耿于怀。
江宴清便住了嘴,等了又等,最终等来对方回击一句:“我懂不懂的,日后自见分晓。”
这次,换他沉默了。
(……这遣词造句,还真是简单粗暴啊。)
“哥哥今晚太累了,我也不清醒,今天就到这儿吧。”
蹲在地上太久了,钟晏腿都麻了,龇牙咧嘴的拉着人起身。
江宴清也不遑多让,但好在问题不大,两人彼此搀扶着刚好可以一道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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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两人谁也没在提及昨晚的失态,出了房门,就差翻脸不认人了。
七日议和的第二日,单就议和赔偿问题上,联邦和帝国双方代表就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联邦屡次三番侵略我国边境线,谴军调兵,哪次没给我军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那你们怎么不想想,我方之所以予以警告,还不是你们欺人太甚!”
“你——”
“你们——”
“帝国理应赔偿我方军需战备损失,否则一切免谈——”
“你要这么说,联邦还应归还我国边境军需战区的多处边防线呢!”
“那是我国作为此前战役获胜方的战利品,自该纳入我国板块,何来归还一说?!!!”
“简直不可理喻!”
“你们还丧心病狂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