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用“标记”这个词,而是用了一个可以将此刻钟晏内心深处那些见不得光的龌龊想法大白于天的字眼——占有。
“不可以吗?”钟晏低垂着眼帘满心眷恋的碰触对方食指关节处残存的齿痕。
“……不是不可以。”江宴清眼尾洇红一片,沉默片刻补充回答:“但不能是现在。”
可以标记,可以占有,但是不能是在眼下这种没有考虑好他们之间的立场而一时冲动下进行。
但江宴清也知道这话放在当下过于委屈他的小朋友了,他愿意适当的给予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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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过于缠绵温情的吻之后,江宴清持续释放更多安抚信息素,同眼前这个独自生闷气的小Alpha鼻息纠缠,额头相抵。
“哥哥……”钟晏贪恋的蹭了蹭那人的鼻尖,嗅到了满腔的清寒苦涩之息,许久才言:“你是怕我事后反悔吗?”
“不。”江宴清摇头,手心覆在对方的心口,坦荡无畏的承认:“相比那些一文不值的悔恨交加,我还是更想贪求你这里的赤诚纯粹。”
“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如你所愿?”事到如今,钟晏哪里看不出对方赤裸裸的算计。
可就算他自愿入局,但到底是不爽,又哪肯轻易放过他。
“钟晏……”被人遏制命脉所在,江宴清呼吸一滞,气息更是乱的一塌糊涂。
“哥哥……”钟晏笑得人畜无害,行的却全都是些阴损手段,半点都不肯吃亏:“你算计了我,怎么还能想着全身而退呢?”
浑浑噩噩间的yu海沉浮,哪怕他早已知晓对方的意图和恶劣,哪怕他在清楚不过对方是在蓄意的逞凶作弄,可他除了但凭施为外,也就只能暗自苦笑。
可他不悔,打从他决意以身作饵起,他就知道,心身皆失,不过时间问题。
不过,无所谓了,既无半分余地退路可寻,那便将这把火烧的更旺一些吧。
“钟晏……”江宴清忍受着令人发指的磋磨,主动攀上这人的肩头,“你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场豪赌里,我算计了你,却也一败涂地。可我既赢不了,你也就别想全身而退。
殊途同归,才是我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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