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没看到,宿白装作单纯的问身边人说:“那谁怎么没来?”
那谁不用说都知道是谁,第一个冲进来洗澡的人还能是谁,身边的男人说:“我看他工作结束之后被带走了,他好几周连续业绩没达标,好像发配到其他岗位了。”
“我们还有业绩?”宿白的关注点有点奇怪。
男人眨眨眼,发现了对方的脑回路很奇怪这件事,说:“对啊,连续三周的流水不达到一万就会被转走,你不知道吗?”
宿白摇摇头,说:“现在知道了,那你知道他去哪个岗位了吗?”
男人只是抿一下嘴唇,没再开口,似乎有什么不能说的。
宿白没有继续问,只是在想这个地方还有什么岗位,除了模特,还有解剖医生,但这个职位似乎是更高一级的职位,应该不能是升职,前台?这地方好像不缺前台,难不成是保安?那个男生细皮嫩肉的,估计自身都难保。
而后宿白想到了那个被关在墙里,不停进食从而产出奶水的“牛”,不需要任何职业技能,八成会是这个职位...
啊...难怪会有这么多牛呢,原来羊毛都出在了羊身上。
为了证实这个猜测到底对不对,宿白打算今晚溜出去看看,他在那人身上留了金格,能够很精准的定位到对方的位置,也能和对方视线共享,但很不幸的是对方眼睛被蒙住了,耳朵似乎也无法捕捉到清晰的声音,就好像整个人被隔离了一样。
洗澡的时候,宿白用水在身上搓了两下,确定没有很浓郁的血腥味儿之后,便起身离开了,毕竟再洗下去没有意义,水已经开始浑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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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那个男人也跟着起身,拿着自己的盆往外走,因为这里是男女共浴,所以大家都会把身上的关键部位遮住,宿白也不例外,路过一些女士的时候,没有人眼睛乱瞟。
本身就在这种环境下的他们,不可能再次互相吞噬,因为这样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处,而且大多人工作到现在,对于“性”方面,已经有了一定的排斥。
他们就像是无法逃离的金丝雀,永远的供人欣赏,一些人会将手指伸进笼子对他们一顿抚摸,而一些人则是会直接将整个手硬生生的挤进来做出更过分的行为。
回到大通铺,宿白一路爬进去,躺在床上,头发还没有干,但也无所谓了,因为这里也有够冷的了,说好的已经通电,屋里的暖风依旧不暖,他们身上的被子又很单薄。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这些人过了多久,更不知道末世很多看不到的地方,有多少人遭受着天灾带来的痛苦,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宿白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
他第一次开始对人类的遭遇进行怜悯,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无意之中他开始有了变化。
深夜,大家都睡着后,宿白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因为很多人睡觉很浅,所以宿白尽量放轻自己的身体,悄然无息的从大通铺走下去。
顺着金格指引的方向他一路走去,那是往上走的方向,这栋楼大概少说有三十多层,他们每天活动的地方顶多在六层以内,上面还没去过。
这地方是有监控的,不过这玩意儿他不是第一次对付了,只需要用金格罩住,抹去自己的存在就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