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的眼睛里,我看不出来利益算计和轻慢,反而更多的是一种心疼和怜悯。
可是她的怜悯和其他人不一样。
这种怜悯,就像是母亲一样。
我犹豫了好久才点了点头。
她牵着我的手,掌心温柔又干燥,这样温柔的气息包裹住我,她转头对着那个拿着扇子的男人说:“你去置办些小孩子用的东西,我将她带到山上沐浴休整。”
那个男子无奈的看着她,却只有宠溺:“好。”
我和她同那个男人分道扬镳,她带着我去了山上,山上的绿意葱茏,仿佛不知人间变化。
她为我沐浴,梳发,为我准备甜汤和菜品。
我问她:“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她笑了笑,为我擦去嘴角残留的菜渣,声音比春风都要温和:“我叫西陵清婉。”
她这样温柔的陪伴了我几日,等到我完全适应了这个环境,她说,她让我叫她师父,她说她会教我读书写字,懂事明理。
她这一教,就是整整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