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晚上,也没找到那个跑掉的县令,这边府衙里已经把县令的画像也画出来了。“这个人长得好奇怪啊,脸是歪的。”“那天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看着他总是觉得不对劲。”“来的到底是不是县令啊?”“是不是?县令冒充不了吧,这些户籍资料保存很久了。”“可是我总觉得那个脸很奇怪,正常人脸哪会那样。”“先按照这个画像找吧,师爷也继续找,江逸,你跟我来,我有事找你。”留下陆大人和宋大人互相看了一眼。
“什么事,知府大人?”“找人的事你不必去了,你们仵作房有人要告老还乡了。”“谁呀?”“你师父。”“他不是仵作之首嘛。”“你师父腰骨严重变形了,他处理了太多文书工作,这些年一直都在这,这也到年纪了,我打算让他时不时来一下,就是有问题也可以去请教他。”“我不行,我根本不会弄那些文书的东西,你可别找我弄那些。”“你肯定要学这些东西,别想着偷懒,你师父回去之后,你跟着另一个老师傅,他文书工作也不错,虽不如你师父,可也很细心,你快点长进。”“知府大人,我会尽力的。”“这案子到如今,你怎么看?”“我怎么看?师爷和县令都有问题,我们到如今都弄不清是不是真的,哪一个是真的,还是都不是真的。”“这就是问题,头绪越来越少。”“对了,泄洪的事情,基本上村里发生的事情知道了,村长们拿到了压了红印的纸条,是错误的时间,后来出事后有人去收回了纸条,换成正确时间的,可是有个人交上去的不是那张,于是那个人被所谓的侄子杀了。”“你找到的纸条,应该就是第一次几个村长收到的。”“是的,只是那几个活着的村长的纸条应该跟这一张不一样。”“那就先把那几个人找来聊聊。”“估计现在去也找不到了。”
果然第二日来报,那几个受害的村,村长一家人都在一夜之间不知所踪。
“这都成悬案了,人都跑光了。”“大人,我昨夜很认真的翻阅了这位县令的文书档案,发现他有一处很明显的胎记,右耳后紫色方形癍一块。”“可是那天来的人右耳后,谁注意过?”“我注意了,有的,虽然他极力掩饰,找人按照这个记号找找看。”“师爷倒是杳无音讯。”“师爷可能已经不在了,他那样的,既然把事情都赖他身上,自然是不会让他活着了,活人会求生,会反驳,死人不会。”
晚上老卫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师父,你要退了?”“算是吧,你很出色,是个做仵作的好苗子,细心。”“可是你还有很多没教给我呢。”“不用了,我会的,你都会,你会的我也不一定知道,你自己要小心点,做事不可一人逞英雄,体力活什么的都要自己上,刀剑无眼,记住你是仵作。”“老卫,你真不管我了?”“管你,你最好祈祷你别闯祸,闯祸的话,我一定会来管你。”
看着老卫的背影,我默默坐回自己位置上,盯着烛火出了神。“江仵作,江仵作!想什么呢?”“老卫要告老还乡了。”“卫老也到年纪了,听说在这做了几十年仵作了。”“陆大人,你找我有事吗?”“没事,就是觉得大人愁得很,我们也没抓到县令和师爷。”“陆大人,这样吧,我们明日去那几个村访一访。”“我们都在那几个村附近查找的,有派人手。”“陆大人,我们目前只知道我们要找的是县令和师爷,可是我们不了解他们啊,我们要去见过他们的人那边,去了解这两人有何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