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一直都没来人或者来口信,我也就在家跟着爹爹下地,或者去割草。直到有一日我正在河边割草准备拿回家喂兔子,一抬头看见了县爷和宋大哥。“你们来这里找我吗?”“来你家吃饭。”“行吧。”他们帮我拿着捆好的草,我们三个人顺着河边往我家里走。“你怎么在家休息这么久也不回来县衙?”“我以为你们解决了,也没有需要我的地方。”“小宋和我说了你的情况,是我的不良情绪给你一些不好的暗示,所以呢,我们就来你们家看看你,不过看你晒黑的程度,应该是过得很充实。”“对,每天都有不少活,我不做的话,就是我爹爹做,我实在是觉得我爹爹太辛苦了,不忍心他来这割草。”“那县衙还打算回去吗?”“打算啊,为什么不回去?”“江逸啊,前段时间我有点情绪不稳定,也很不成熟的表现给你看,希望你像从前那样,冷静些。”“我尽量了,可能是还不够老成,之前的冷静大多源于我能按住自己的心,并不是我真的冷静,可是这次之后,我发现要完全冷静还是要有个过程的,你看老年人都很冷静,他们见过太多,他们经历太多,悲欢离合太多,就像是练习了成百上千次的一种习惯,他们就冷静了,任何场面都能冷静下来。”“可是老年人对生活也没有冲动了啊,你还不冷静,也是好现象,你没有麻木,你还会为别人的伤痛而苦恼。”“也是哦,到了,我看今天要杀鸡了。”“不用不用,我们买了些菜,酱鸭和烤鸡。”晚上大家坐在院子里喝酒吃饭,我爹爹也很开心,喝多了就回去睡了。
“江逸啊,粮仓的焦尸案没有着落,目前只能当悬案放着。”“我知道了,县爷,你们今天来了之后,从头到尾都没提过那案子,我就知道没有结果。”“那你怎么不猜案子破了呢?”“我是因为什么回来休息的呢,宋大哥,我自然是因为这个案子,破案了你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为了让我重新信心满满回县衙去,是不是?”“也对。”
“江逸啊,你爹爹有打算让你嫁人吗,比如说远嫁,自然村里人就不知道你是女孩子了。”“没有,我爹爹并不在意这些,只想我走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