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县县爷很快到了这边,清点了金条,把尸体和金条都带回清源县了,我们本以为宋大哥会来接手这件事,结果从头到尾都没看见他。
我和小李哥只好回衙门了,坐下聊天。“你说这功劳是不是就到清源县了,明明是我们发现的啊,尸体也被他们拖走了。”“算了吧,我们能怎么说呢,劫案是他们那边的,我们县爷也不在,说话没有分量。”
突然有人推开了门,“县爷,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事情都安排差不多了,我听说黄金劫案有眉目了?”“对,可是金条和尸体都被清源县县爷带走了。”“什么?我们地盘上发现的,为什么是他带走了?”“他说劫案是他们县发生的。”“那死者在我们县范围内死的啊,我马上启程去清源县。”
我和小李哥几乎同时拉住了县爷,“这样直接去要回,不好看啊,我们先继续找线索,他带走的不过是验看过的物证。”“那也行,先去客栈看看。”“县爷,你刚赶回来,你不累吗,休息吧,明日一早去吧。”果然县爷掉转头出去的时候被门槛绊倒了,整个人都瘫倒在地,我伸手摸了一下他额头,滚烫。
请了大夫给县爷开了药,小李哥也找了个小衙役给县爷擦擦,等到一切都安排好已经是半夜了。“江逸你回去休息吧,县爷这边我半个时辰来一次,大夫也来过了,不会有事的,估计是累了。”我回去我的地方休息了,现在值班基本上不是我就是小李哥,我值班的时候,小邓也会在衙门后院值班房住着,小李哥的担心有歹徒,我打不过。
第二日一早,县爷就起来了,他跑来找我。“你再休息休息吧,脸色很不好看。”“没事了,我没那么娇气,我们就准备出发去客栈看看吧。”县爷一脸的疲惫,而且总感觉他情绪很低落,但是他开口说了,我和小李哥只能跟着了。客栈依旧有我们的人看守,那间房基本维持第一天来的样子,移开的书架还放在旁边,没有移回原位。“就是这里,一个竹编的箱子,里面藏着劫案的金条,书架在上面挡着。”“书架是什么人这样放的?”“从前一个老客,经常来,就这样放书架,时间长,客栈就默认这么放了。”“那个人估计是来挖洞的,地上掏空一块,然后变成一个放金条的,那个老客名字有吗,登记的信息呢?”“那个人留的信息都是假的,我们查过,户籍里根本没有这个人,年纪姓名都对不上。”县爷仔细看了看房间构造,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看出什么来了吗?”“这房间有点不对劲,说不出来,总是觉得别扭。”
好长时间之后,县爷让掌柜的打开隔壁房间的门。“你们把这间屋子按照隔壁房间的检查方法,好好检查,有没有空墙或者空地。”大家都分开去敲,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县爷,这个床有点不对劲,跟一般人家的床不一样。”靠墙铺的床被撬开后,出现了另一部分的金条,随着床被撬开的地方越来越大,金灿灿的金条逐渐印入大家眼帘,我们从没见过这么多金条。县爷吩咐我们当场清点数字,然后封箱带走。
县爷回到衙门写了封公文,让找个赶路在行的衙役给清源县送去了。直到这个时候,县爷突然没劲了,刚想站起来,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了,还好是后面是圈椅,他扎扎实实摔坐在椅子上。“县爷,县爷你先去休息吧。”大家都劝他赶紧休息。“那个,我没事,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江逸留一下,说点事。”
大家都出去之后,县爷坐在那里,看起来很憔悴,“县爷你,到底是怎么了?”“还好、就是头晕,可能是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县爷你要跟我说什么事?”“多谢你提醒了我,让我父亲免遭横祸。”“也不是,我就随口一说。”“不过这次回去,也是有另一件事,我附近,积劳成疾,可能撑不了多久了。”“难怪你回来的时候那么疲惫。”“我实在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情,那是我父亲,可也不亲近,毕竟我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若不是他大儿子夭折,断不会想到我。”“算了吧,县爷,人生哪有分那么清的父母与子女啊,将军府需要你撑起来。”“已经不是将军府了,现在改叫王府了,我父亲也是因为此事,愤愤不平。”“先活着吧,其他的再说。”“他很在意他的军工,比起王爷,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