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爷叫人进来把他们带下去,我站在厅里发呆。“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或者说,你有什么要求吗?”“我?我不知道,毕竟我也不认识她,我爹爹说,我娘的手肘处有一块很大的伤疤,成一个蝴蝶型,我知道的只有这些。”“如果我找人去看看她手肘,确认了,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我不知道,我想一个人待一会。”“是一个人哭一会吗?”“没有啊,哭什么呢?”“就像那天你被救回来之后一个人在屋里哭一样。”“嗯?你怎么会知道呢?”“我去过后面,可是又不想打扰你一个人的时间,就一会我就走了。”“很丢人吧,小事也哭。”“生死可不是小事,是头等大事。”“我先回去了,至于你如何处置他们,是县爷你的事情,我没有话说,无论她是不是,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说。”“若她真的是,不要让我爹爹和我妹妹知道,我情愿他们一辈子都觉得娘亲只是远走他乡了,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