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瞟向说话的凤心涵，汇天绝面色顿时不悦，板着脸冷笑道：

“因为，她比你们在坐的任何人都强，而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这话一落，周边竖耳听戏之人，皆是纷纷掩嘴一笑。

欧阳思雨更是完全不顾形象，笑的快要栽倒了过去。

凤心涵的脸上血色尽失，顶着众人投射而来的灼灼嘲讽目光，几乎被压抑的喘不过气。

她死死的盯着那张望着她淡笑看好戏的绝美面容，气的紧紧握紧了拳头，染着凤仙花蔻丹的指尖，几乎要嵌入掌心。

下一秒，愤恨的转身，坐进了雅间。

而慕仲卿二人则是被欧阳思雨拉着去了别处。

闲杂人散尽，汇天绝再次满脸期待的望着凤汐月，抿着唇等待着她的回答。

此刻完全没有了一代天师的模样，倒似个老顽童一样。

见到他这般，凤汐月淡淡一笑，声音轻柔。

“多谢天师的赏识，之所以一直没有答应做您的徒弟，其实是......我已拜在了他人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