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终于放过那两团棉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白嫩的肌肤。

手情不自禁的贴近她的肌肤，像是烫手一般又很快缩回。

它潜意识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做。

它身上突然升起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罕见的眼睛失去焦距，有些迷茫。

它赶紧逃离案发现场。

回到裴今安的屋内，重新回到他的空间里面。

正在小憩的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人偶，居然能随意进出他的空间。

一旁的空间器灵被它吓的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吭声。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没经过主人的同意，将空间里面的天材地宝用来恢复自己的等级。

甚至身为器灵的它，都不知道人偶是怎么做到无视保护天材地宝屏障的。

这些本应该是裴今安每突破一层给出的奖励。

随着它等级越高，它发现脑海中多了不少记忆。

这个空间本来就是它的。

它也不叫什么郭朗，他名沈明霁。

它摸着自己的心脏，发现竟然开始有微弱的跳动。

它记得是从坠落悬崖的时候，它才开始有自己的思想。

人偶看着缩成一团的器灵，伸手就掐住它。

它颤颤巍巍说道:“放过我，我不会说的。”

“搞清楚，谁才是你的主子，被人家杀了做成器灵，还兢兢业业替他的后代看守空间，真是窝囊。”

这一次它再也不夹着少女音说话，“你说什么！”

“我只说一遍。”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我把裴家的秘密告诉你，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你有什么资格同我做交易?不用你的秘密，杀他我也易如反掌。”

“即便是他身上背负着天道气运?”

“你以为只有你知道吗?好心提醒你，空间里面或许有你要的答案。”

“多谢。”

人偶便不再理他，恢复些许记忆，他的伦理道德也在这一刻回归。

江家覆灭有他出手，江宁会怎么看待他。

他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当时裴今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没有直接杀掉她的族人。

一向眼高于顶，不将世人看在眼里的他第一次萌生出害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