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女武神考试

“——这是你的母亲,塞西莉亚·沙尼亚特,你说的对,她是个大美人,你父亲和他结婚的时候,我都吓了一大跳……”欧阳辉想起往事,不觉浮现微笑。

“哇……妈妈……好漂亮啊。”琪亚娜则仍然感叹于照片中母亲的美貌,“……呵呵,琪亚娜以后会更好看的。”欧阳辉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而在两人的中间,穿着一身花色的旗袍,扎着丸子头的白毛萝莉怀中抱着一个穿着一身黄色裙子的白发幼儿。

“这是德丽莎吧……还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呢……”琪亚娜自然认出了自己的“大姨妈”,“哈哈……她一直都很可爱。”欧阳辉笑着说道。

“那她抱着的就是……”琪亚娜看着被德丽莎抱着的那个孩子,“——是琪亚娜。”欧阳辉摸了摸她的头,笑容中流露出丝丝的歉意,他这样回答。

“……可是我为什么没有印象呢?”

“……那时你还很小。”

“——我妈妈去哪里了?”

“——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

“为什么小辉你没在照片里呢?”

“我啊……那次我有事没去,这张照片,是你爸爸送给我的礼物。”

“原来是这样啊……”琪亚娜似乎接受了欧阳辉的陈述,“————”然后将照片还给了欧阳辉,“——不多看两眼吗?!”欧阳辉有些惊讶,他是准备把这张照片送给琪亚娜的,但她却似乎都没愿意多看两眼。

“小辉……”

“怎么了?”

“——我还能见到我的妈妈吗?”

“——能。”欧阳辉的目光笃定,握着琪亚娜的手说道,“——真的吗?”琪亚娜问道,“——真的。”欧阳辉回答道,“——你会骗我吗?”琪亚娜又问道,“——那如果我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欧阳辉又这样问道。

“嗯……应该会吧……”琪亚娜这样说道又呼唤道,“——小辉。”

“嗯……?”

“等我和爸爸妈妈还有德莉莎团聚了,你再和我们一起去拍一张好不好?”

小主,

琪亚娜这样说道,欧阳辉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摸了摸琪亚娜的头说道:“——好,到时候我帮你们拍。”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欧阳辉将照片收起,对着琪亚娜指向面前余温尚可的饭菜,这样说道,“好!!!”琪亚娜又恢复了干饭模式,她看起来脸上洋溢着笑容。

她所需要的幸福似乎就是这么简单,一桌可口的饭菜、一句简单的承诺、一张过往的照片、几个知心的朋友。

不知不觉之中,自己想必也已经成为了这个孩子心中所倚仗的人,帮助她延续着这场美梦,守护着最大的谎言。

一会儿后,琪亚娜稳定发挥,将饭菜一扫而空……

欧阳辉洗好碗后,继续辅导她的功课,耐心细致的为她讲解着,补习着各科的内容。

终于,完成了今日份的补习任务——

“小辉!!再见!!”将女孩送出门外,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样的笑容,跳着挥手向自己告别,“——再见。”欧阳辉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向她挥着手。

那正是他所需要守护的笑容,就是如此简单,不希望这笑容上蒙上阴影。

“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一定——”

掏出裤袋中的火花棱镜,欧阳辉看着琪亚娜远去的背影,她正向着黑暗中走去,但她不会迷失于其中,有一道光,会为她照亮前行的方向。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芽衣她们已经休息了,洗漱完毕之后,琪亚娜也一头倒在自己的床上,进入了梦乡——

但是,梦境中所呈现的事物……并不总是那么的美好和温柔。

「——————」

宏大伟丽的校舍之上笼罩着一片黑暗,眼前无比熟悉的场景却处处透露着无比诡异的气息,周围也不见一个人影。

“这里是……圣芙蕾雅学园?”

琪亚娜看着面前沉浸于阴郁之中的校园,不禁诧异出声。

“欢迎回家☆迷路的小姑娘——”一阵刺耳的女声毫无征兆的在耳畔响起,无比陌生……但,却又感到熟悉。

“——谁!?是谁在那儿!?”琪亚娜猛的环顾四周,但周造仍旧空无一人,“我真是睡了太久太久了……不过命运的齿轮又开始重新转动了,待到觉醒之时,整个世界都将为之一变——”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样说道。

“诶……你在说什么!?世界?我可是女武神!装神弄鬼对我可没用!”琪亚娜则完全不明白对方想表达什么,“女武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刺耳的笑声响起,“你对自己身上的孽缘还真是一无所知啊☆——”

“可恶!!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琪亚娜对这藏头露尾的厮很是不屑,“——你难道不好奇吗?为什么你一出生就没有母亲,为什么你的父亲要离开你,你身边的那些人的真面目又是什么,你难道——不想知道吗?”那个声音继续吊着琪亚娜的胃口……

“既然你知道!就赶紧说呀!”琪亚娜不耐烦了——

“哦……那就,请你先证明一下自己吧……”哪个声音再次响起,「————!————」周遭开始出现一些死士和崩坏兽,看起来都是较为下位的存在,“!!!”战斗的念头一生起,身上便附上了女武神装甲,“——别小瞧了本小姐!!!”挥舞着双枪,便开始迎战。

基本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怪,也就是数量较多,费了一番功夫后,琪亚娜将其尽数清理了,对着周围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

在远处,一个幽暗的影子悬浮于空中,笑道:“呵呵……不错,从哪里开始说起好呢……2000年的第2次崩坏中,所诞生的第二律者,即使付出巨大牺牲和努力,也无法战胜,人类孱弱的力量在崩坏的面前不值一提,于是乎……塞西莉亚·沙尼亚特,宝贵的兵器,只能用一次的,宝贵的兵器……就这样为了对付第二律者,被消耗掉了。”

“——消耗!!?你是什么意思!妈妈究竟怎么了!”琪亚娜不是很能听懂「影子」的陈述,“呵呵……今晚就到这里吧,我们的时间从来都是足够的,毕竟——[我]就是[你]。”悬浮在空中的影子这样说完后,便消失了,连同周遭的一切事物,连带着梦境本身,一同消失——

“——啊!!等等!!”

琪亚娜准备追上前的一瞬,「——!——」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房间,整个人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起身,身上冒着冷汗,望向周围。

“——是梦啊……”琪亚娜心有余悸,如此短暂,却又如此的漫长,将夜晚埋葬。

一天的课程结束之后,放学的铃声响起……

琪亚娜又来到了欧阳辉的宿舍,开始了今日份的“考前恶补”。

“你看这个方程求常数和变数之间的差值范围,可以这样计算……”原木餐桌上,欧阳辉一手端着冒着热气的茶杯,一只手放在琪亚娜面前的练习例题上,耐心的讲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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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琪亚娜则下意识的点着头,眼皮不自觉的开始打架,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欧阳辉按着这个状态不太好的女孩子,自己昨晚应该也没有把她留到太晚啊?

“——琪亚娜。”

“欸……怎么了小辉!?”

欧阳辉凑到她的耳朵旁轻声呼唤,琪亚娜浑身一哆嗦,连忙撇过脸叫道。

“——你是昨晚没有睡好吗?怎么这么没精神?”欧阳辉关切的问道,“嗯……”琪亚娜点了点头,“是昨晚玩游戏玩的太晚了吗?”欧阳辉问道。

“没有……我昨晚一回去就睡觉了,是……做噩梦了,没有睡好——”琪亚娜这样说道,梦里的大致内容她也不太记得清了,“噩梦……?”欧阳辉的目光中闪过丝丝的警觉,然后又露出丝丝的担忧,继续问道:“——能说说吗?”

“嗯……就是梦里有个家伙一直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崩坏啊……什么第二律者什么的……还有妈妈……”琪亚娜努力回想着,但也只能回想起丝丝零散的片段,“这样啊——”欧阳辉大致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

“诶……!?”

欧阳辉轻轻的抱住琪亚娜,将她的头轻轻的贴住自己的胸口,“——不要动,一会儿就好。”欧阳辉这样说道,“…………”琪亚娜没有任何条件反射,两只手还不自觉的搂住了欧阳辉的腰,是很温暖,很可靠的感觉,就像只安静的小猫,躺在主人的怀里。

“————”左手轻轻的贴在琪亚娜的后脑勺上,“!!!”一缕金色的光流顺着手腕注入其中,“————”享受着此刻的琪亚娜,没有任何的反应。

“好啦~~”欧阳辉轻轻的松开琪亚娜,“嗯……”琪亚娜的脸红红的向是酸浆果一样,双手有些迟滞的松开了,“这样你晚上就不会做噩梦了——”欧阳辉笑着对琪亚娜说道。

“诶……为什么啊?”

“——是安眠的魔法。”

欧阳辉。故弄玄虚的说道,“…………”琪亚娜没有深究,“好啦,我们继续来做题吧……你看这里……”欧阳辉也略过了这个话题,继续指导着琪亚娜的功课。

然后过了一会儿,琪亚娜的肚子又想起了“餐铃”,欧阳辉去下厨做饭,用过饭后继续辅导琪亚娜的功课,比昨天稍晚一些,但还是顺利的完成了今日份的补习内容。

“小辉!!再见!!”琪亚娜在门外挥着手向欧阳辉告别,“——再见,愿你晚上有个好梦。”欧阳辉也挥着手向她笑道。

回到了宿舍的琪亚娜,洗漱完后,再次进入梦乡。

「————」

还是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相同的场景,同昨天的梦境一模一样,在一片阴郁诡异的气氛所笼罩下的圣芙蕾雅学院内。

“欢迎回来☆琪亚娜,今天的故事……从哪里开始讲起呢?”穿着一身「脉冲装·绯红」女武神装甲,一手提着[村正],一头紫黑色头发披在腰的女武神少女,双眼冒着诡异的光对着琪亚娜说道。

“——芽衣?”这副形象和外貌毫无疑问是自己的好友——雷电芽衣,但是,这种感觉绝不是平日里温柔贤良的芽衣,“——不对!?你不是芽衣!?”琪亚娜下意识的拉开距离,身上已经附上了女武神装甲,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变成芽衣的模样!?”

“——我是谁?我是你过去的梦魇,是潜藏在你意识深处的黑暗,是你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存在。”

多说无益,琪亚娜再次在梦境中进行战斗……

“琪亚娜,一直以来我一直在忍受你,你在队伍里就是累赘……”

“不对!芽衣才不会说这样的话!?”

打倒了这个“假芽衣”后,[这个家伙],又一次变成自己身边亲近的人的模样,试图击溃自己的心理防线并诱劝自己。

包括姬子、布洛妮娅、德莉莎——

“————”在打倒了[她]伪装的德丽莎后,“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琪亚娜表现出来了相当强大的战斗天赋,“哦☆——真是了不起啊~那么,你能战胜他吗?”——[她]声音再次传来。

影子从校舍的地面汇聚,凝成一个青年的模样。

“——小辉……!?”琪亚娜看着面前这张脸,紧握着双枪的双手不自觉的颤抖了,“——琪亚娜,你要杀了我吗?”连声音也一模一样,露出恐惧的表情,“欧阳辉”害怕的后退几步。

“不是……!?小辉……!!!”琪亚娜似乎想要上前解释,“——别过来!!”「欧阳辉」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露出无比恐惧的神色,“——怪物。”这个词从他的口中脱出。

“欸……!?”琪亚娜愣在原地,「————」她看向自己的双手,已经布满了红色的纹路,身上的女武神装甲也变成了一身黑白相衬的礼裙,“!!!”她急忙向着一旁的喷泉跑去,望向其中的倒影——

小主,

如蓝宝石般美丽的眼眸,此刻却变成了琥珀般的颜色。

“怎么会……!?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琪亚娜抱着自己的头,然后又连忙转过身跑向摔倒在地的“欧阳辉”,“——别过来!!!你这个怪物!!”「欧阳辉」的脸上充满了恐惧。

“不是的,小辉!!”琪亚娜想要上前解释,那个声音却再一次响起,“怎么了☆琪亚娜——杀了他呀?只要像刚刚杀掉别人一样,杀了他不就好了吗?现在的你,更加容易做得到——”

“不是……小辉他……”琪亚娜痛苦的挣扎着……

“——怎么?犹豫了吗?下不去手吗?——杀掉他吧,杀掉他就不会痛苦了,杀掉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当初就是他,我们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行……不可以……”面对这个声音的诱劝,琪亚娜下不去手,怎么可能毫无负担的杀掉“他”,可是为什么呢……

「————!————」

正在挣扎之中,一道光芒从校舍之中亮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喷发,巨大的身影和光辉的姿态,显现其中。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看着那个屹立在广场上的巨人,[她]的声音变得惊恐和不安。

银红紫三色的巨大身体,胸前披着金色的圣甲,计时器保持着常亮的绿色,银色的头部上两只发光的双眼正注视着下方,发出的光芒仿佛能够刺破一切——

“——迪迦。”琪亚娜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在梦境中遇到这个大家伙。

「————!————」

迪迦抬手对着那个倒在地上“欧阳辉”打出一把蓝色的手掌光剑,“————!————”虚伪的妄象在一瞬间消散,洇灭于高温的火光之中,迪迦替琪亚娜做出了选择。

“——可恶!!!别以为你能一直保护这个家伙!!!背信弃义的家伙!!!——你会下地狱的!!!”那个声音恼羞成怒的骂着站在校舍上的迪迦,毫不掩饰憎恨和愤怒,「————」以迪迦为中心,光芒向四周辐射,驱散了这片梦境中的阴郁和诡异,以及周遭这片虚幻的场景。

“还有你!!!别以为你能一直毫无顾忌的跟他们在一起!!!”那个声音撂下这最后一句狠话,便再也不作声了,「————」周遭变成了一片白茫茫的,被光芒所笼罩着的世界,琪亚娜坐在柔软的地上,迪迦则站在她的面前。

——不仅仅是在现实之中,即使是在梦境之中,也有着这个巨人的守护。

“谢谢你……”琪亚娜的脸上露出笑容,“————”迪迦点了点头,化作光芒消失,“————”梦境之外,躺在床上的琪亚娜,脸上蒙上的阴影和痛苦的表情随之消失,“迪迦……嘿嘿……”哈喇子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恢复了往日香甜的睡颜。

在稍早一些的时候——

“——德丽莎大人,关于您提交至月光王座的报告和详情,主教大人已经通过了,三日后,我将会抵达极东支部视察。”

终端的画面之中,穿着一身女仆装,一条漂亮的灰金色短发遮住左眼,酒红色的眸子中流出丝丝让人不由得感到危险的目光,彬彬有礼的向德莉莎报告着。

“啊……哈哈,丽塔,行程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德莉莎露出一副被迫营业的笑容,此次她是将要代表总部来极东支部进行视察,不能怠慢,但是也不能让对方扒出太多的秘密。

“还有就是——”

“啊?”

“主教大人希望我能列席本次的女武神考试,一睹支部女武神的风采。”

“——好。”

“——那就容丽塔告退了,请替我向欧阳大人和卓锋将军问好。”

“好好,我会转告的……”

「————」

说罢便挂断了通讯,“唉……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吧……”德莉莎不禁感到一阵压力。

2016年5月8日 上午9:01 圣芙蕾雅学园

很快便来到了一年一度的女武神考试实战部分,宽敞宏大的训练场周围台阶之上,已经坐满了候考的女武神学员还有前来观摩学习的来宾和访客。

理论考试全科已于昨天结束,俗话说的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骡子是牛马,得牵出来遛一遛才知道。

接下来的实战检验环节,将成为她们的女武神评级和综合评分的重要依据。

“……娘了个腿的,终于可以忙里偷闲一会了,嗨嗨嗨……”换上了一身黑色的休闲服戴着一副墨镜,身为休伯利安号的舰长,卓锋溜到了观众席上,一手抱着一桶爆米花,一手提着一瓶可乐,一脸兴奋的看着这一年一度的盛况。

“啊……你的样子看起来可比工作的时候兴奋多了……”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T恤衫和一条灰色的裤子,坐在卓锋旁边的欧阳辉无奈的吐槽道。

“嗨呀…… 批文件哪有找乐子舒服,我最喜欢看女人打架了——嘿嘿嘿……”说完便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阵贱笑,“我已经录下来了,马上发给比安卡小姐。”欧阳辉一手拿着手机说道,“别呀!太不哥们了!”卓锋连忙伸手就要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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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各位亲爱的同学、来宾、还有访客朋友们,又是一年一度的女武神考试实战环节,我希望大家都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给这次的测试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都能得到一个满意的成绩,交上一份合格的答卷!!!”坐在主席台上穿着一身修女服的德莉莎对着面前的麦克风说道。

“——好好好!!!”

下方的掌声如同潮水一般,“——话说,我们不是应该去主席台的吗?”欧阳辉这样对卓锋说道,“唉,你这话说的……当个快乐的围观群众不好吗?非要去抛头露面。”卓锋这样说道,“…………”欧阳辉点了点头。

“这次的考试,总部来了一位特别的嘉宾,向大家介绍一下——不灭之刃的副队长,现役S级女武神,——丽塔·洛丝薇瑟。”

穿着一身女仆装举止优雅的少女走上主席台来到了德丽莎的身旁,德莉莎对着周围的众人介绍着她。

“——OHHHHHHHHHH!!!”

周围的掌声和欢呼如潮水一般涌来, S级女武神,女武神战士的最高评级,换而言之也就是这些女武神战士们所能够得到的最高荣誉,而现役的S级女武神,天命现在也仅仅只有三位而已。

其中为人熟知的只有两位,一位就是活在众人口中的传说,天命最强的S级女武神——比安卡·幽兰黛尔·阿塔吉娜,而另一位就是她的副官——丽塔·洛丝薇瑟,就是众人面前这位举止优雅、彬彬有礼并且容貌美丽,倾国倾城的女仆小姐。

“各位同学们大家好,我是总部前来访问视察的,女武神——丽塔·洛丝薇瑟,很高兴能够跟大家见面。”丽塔向着周围的观众和学员们行了一个标准的屈膝礼,做了自我介绍。

“啊!!——丽塔大人!!我是你的粉丝啊!!!”

“丽塔大人我爱死你了!!”

“——丽塔大人万岁!!”

周围一些狂热的粉丝毫不顾忌的高呼了起来,表达着自己的崇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