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舒正沉声问道，“你如何证明这些东西不是你伪造的？”

舒瑶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爹爹，这账目记录的纸张，并非普通的纸张，而是产自西域的特殊纸张，其纹理和质地都与寻常纸张不同。”

舒婉闻言，脸色更加苍白，她下意识地看向翠儿，却见翠儿也一脸惊恐，显然是没想到舒瑶竟然连这些细节都注意到了。

祠堂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舒瑶身上，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舒正拿起账目记录，仔细地端详着纸张的纹理，又看向那幅画……

“这……”舒正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迟疑，他似乎发现了什么。

舒瑶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舒婉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妹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或者说，你想让我把那位与翠儿接头的‘神秘人’的身份也公之于众吗？”

舒正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纸张，指腹感受着那独特的纹理。他年轻时曾游历四方，对西域之物略有了解，这纸张的确不一般，绝非舒府能轻易得到之物。舒正心中已有了答案。他缓缓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过舒婉和舒兰，最后落在瑟瑟发抖的翠儿身上。

“翠儿，”舒正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你老实交代，这画中之人可是你？”

翠儿吓得浑身一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煞白。她偷眼看向舒婉，却见舒婉对她投来警告的眼神，心中顿时一片冰凉。她知道，如果自己承认了，舒婉绝不会放过她。可如果不承认，老爷又怎会轻易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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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左右为难，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舒瑶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知道翠儿在害怕什么，也知道如何击溃她最后的心理防线。“翠儿，”舒瑶的声音清冷而平静，“你以为你替舒婉隐瞒，她就会保你吗？你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用完就扔。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可有半点为你求情的意思？”

翠儿的视线再次落在舒婉身上，舒婉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冰冷，没有丝毫要帮她说话的意思。翠儿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一股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我说……”翠儿的声音颤抖着，终于开了口。

就在翠儿即将说出真相的时候，王福突然站了出来。“老爷，这些都是假的！都是三小姐伪造的！她就是想陷害二小姐！”王福说着，伸手就要去抢夺舒正手中的证据。

“放肆！”一声厉喝，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猛地站了起来，正是舒氏家族的三长老舒远。他一向正直公允，在家族中颇有威望。“王福，你竟敢在祠堂上如此无礼！是想掩盖真相吗？”

王福被舒远的气势震慑住，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进退两难。他没想到舒远会突然站出来，心中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