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礼貌吗?......
这明显在说曾经的她...
楚堇一要笑不笑的,点头只应是,赵昀赫却唇角翘起,笑道:“皇叔,我小时候如果不是靠着上房揭瓦的本事,怕是也在所难逃那对父子的追杀。”
老宣王脸上一僵,倒忘了这个侄儿的身世,也有些后悔刚没顾虑到这层,说出口便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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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当初他避而不见,本就是一种冷漠的态度,怀着歉意道:“是啊,苦了你了,当年,你的表兄们不能自立门户,为了保全他们,没有照拂过你,一想到起这些个,我就...悔不当初啊!“
过年时节,本该喜庆,老宣王触景伤情,不禁泪湿衣襟。
赵承毅知道自家父王心里的疙瘩,不说出来,便揪着这个疙瘩放不下,留成遗憾,吐露出来,反而对两家都好。
便听赵昀赫温声安慰:“皇叔,我从没怪过你,你在边陲还要往西的苦寒之地,侄儿却在最南边的地方,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便是他们的目的,好在如今,我们得以团聚,都过去了。”
老宣王对赵昀赫说的话,很是感动,见他是真的如此想,了却了心里的纠葛。
赵承毅知道,表弟这么说,那就是真的没有放在心上,让老父心存的愧疚终于得以解脱,感激的对他点了点头。
一家子气氛更是融洽。
午后,女眷们都在一处打叶子牌,老宣王和赵承毅及赵昀赫则单独在书房里,一直到晚间用膳时,都未出来。
楚堇一见等不到人,用过膳后,便带着朝夕回了摄政王府。
深夜,赵昀赫才回来。
五月初九,宜正宾。
年后没多久,大越公布一件大事,便是新帝终于要登基了,大越国要有新的皇帝了。
只是这皇帝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名为赵启。
天下人皆傻眼,大越这唱的哪一出儿?皇帝不是越王殿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