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也想不通之时,听到越王说道:“不若先以摄政王的身份监国,现如今还不是时机,待到时机,再登基不迟。”
“这样也可,只是殿下还是尽早做打算才是,一日不登基,周边的国家都在虎视眈眈。”赵承毅说的也俱是实话。
只是赵昀赫有自己的考量。
若说虎视眈眈,倒也没甚可惧怕的,匈奴现如今兄弟之间矛盾重重,都在为了争权,内部乱成一锅粥;
西域都护府和西北关两大关卡将周边一众小国严防死守,不足为惧;
古羌王庭换了新帝,新帝还是太子之时早就与越王签下和平契约;
月氏十几个大大小小的部落都是楚堇一的舅舅在管理,再往北,一些小的国家,都依附于大越而过活,还有什么可怕的。
回到王府的赵昀赫,最在意的不过就是心里一人。
若她愿意,随时都能登基。
若她不愿,那便选个人来当这皇帝,他和昭昭做一对儿云游四方的侠士又如何?!
这些话,他想亲口告诉楚堇一:只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楚堇一自回到上京,便跟换了个人似的,不再居于后宅。
只要是递上帖子想来王府拜见的,她统统来者不拒。
来到上京这两个月,大大小小的宴会,办了不下五场,倒是给上京的官夫人们一个印象,就是这越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