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让赵昀赫沉着的脸稍好了些,冷眼看着跪地求饶的人。
“带去信王府,让他家人亲自去一趟,就说是本世子下的令。”赵承毅不悦的命令。
转身行礼一脸歉意道:“实是家教不严,出了这么一个败类,还望表弟见谅。”
”见谅么...“嘴角虽在笑,却带着一抹冷意,让赵承毅忽然无处遁形,很是不自在。
只是赵昀赫转头轻声问道:“心里不好受,我就派人抓他来,让你出了这口气,可好?”
“多谢殿下,也没如何,还是算了吧。”楚堇一眼里像盛满了星光一样,闪着细碎的光,还倒映了一个活物。
“好,这回跟在我身后,跟紧了。”说着便像无事人一样,又继续往街市热闹处走去。
赵承毅眼眸闪过一丝暗芒。
深夜,信王府。
书房的案几处轮椅上端坐着一位年近花甲的老者,头发全部花白,闭目不语,显得古板严苛。
睁开眼的一刹那,又蕴含着令人无法直视的威仪。
赵承毅恭敬的说道:“父王,儿臣观越王此人虽弱冠之年,实则深不可测,以这几日的观察,上京城那两位加起来,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哦?能得你称赞之人,实在不多,难得!那,便见上一见。”
“是。他身边跟随的几人,让人叹为观止,难得一见的妙人,父王合该一并见上一见。”赵承毅忽然笑着说道。
“哈哈,本王以为,你已然是这世间少有的存在了,能让我儿连连称赞的人,实在令人好奇。”信王一笑,脸上的沟壑更深。
“明日,儿臣带他们来拜见您,时候不早了,父王睡前记得用药,儿臣便不叨扰了,先行告退。”
赵承毅叩首行礼,起身方才离开。